剛才他的小屁股已經紅腫了起來。要不是用了夕顔,此時肯定還疼的厲害。習慣了她說話的樣子,剛才的沉默讓他的心堵得慌,難受的緊。
“哼,”不理,翻過身,就着床裏的被子一卷,把自己卷成了一個蛹狀,“哼!”瞪了一眼,就是不理。
涯失笑,這樣孩子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着實可愛的緊。
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那裏一大塊都是濕的,彰顯着剛才小東西哭的是多麽的傷心。蓦然心一緊,窒息之感襲-來,“咳……咳……咳。”[
握着拳頭對這薄唇壓抑的咳了起來,久久才停下。偏頭就見樊若愚已經坐起身,隻是那被子依舊裹在身上。她的視線冷冷的,眼底的澄淨一片,“你受傷了!”這次是笃定的認定。
涯沒有否認,點頭。
殺氣猛的從樊若愚的身上飚出,粉粉的唇瓣一動一合,猶如吐出了天籁之音,讓涯彎了嘴角。“是誰傷了你?”她的人,她兇的,罵的,打的,傷的;别人若是傷一分,百倍償還。
“呵呵,”笑聲從涯的薄唇中緩緩的溢出,一聲又一聲,好一會兒之後,涯停下來,“我很高興,真的!”那殺氣肆意,怒意橫聲,是爲了他的傷。
樊若愚抿唇,直直的看着涯,眉頭輕皺,很明顯的知道涯不願意說。眼眸微眯,再次出口話音又冷了幾分,“你這是在小看我?”因爲她的弱,所以不敢讓她知道。因爲她的弱,所以悄無聲息的來到軍營的營帳裏,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何時如此小心翼翼的過?他那麽驕傲的一個人,什麽時候害怕過?他是恣意慣的人,做事全憑一時興趣,何時想過後果?
可是現在這樣的一個強大如斯的男人因爲她,而變的小心翼翼,束手束腳。
眉頭皺起,深深的皺起,這樣的感覺她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
涯微怔,沒有想到樊若愚會這樣問。搖頭,歎道:“不是,隻是不想打擾你做想要做的事情!”輕一揮手,燭火滅,樊若愚裹在被子就這樣被涯抱在了懷裏。
“我的事,不足爲慮。”那些到還沒有入得他的眼。
心底堵了一口氣,樊若愚沒有說話。隻是靜聽着他的心跳,那強有力的跳動才讓樊若愚的心微微的有些心安。
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睜開,眼底翻湧的黑色一閃而過。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用我的方式來守護你。
言靈,言語的操縱者。化險爲夷。
心底默念完畢。樊若愚再睜開眼睛,側了下頭。淡淡的道:“不管怎麽樣,你且記住。你是我的人,我自是會護住你的。”即使現在我很很弱,但是很快我就會變強,變強。變的可以和你站在一起比肩。
等我,等我,把這裏的事情結束。我就幫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