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偏頭,樊若愚看到來人,笑了一下,“負重五千米晨跑,要一起嗎?”
一愣過後,随即揚起一抹濃濃的笑意,“好!”迅速找到目标之後背負在身上,又快速跑到樊若愚身邊,與她并肩。
“這法子是你想的!”肖振也不知道爲什麽就那麽笃定這跑步的方法是樊若愚想的。總覺得這些大約隻有她才能想得到。
樊若愚聽言微微調整呼吸,視線向前,“爲什麽不會是我父親想的呢?”樊若愚很好奇他從哪裏看出來且那麽肯定這一切都是出自她手?[
“直覺!”肖振笑顔,依舊不慌不忙的跟在樊若愚身邊,而身後的士兵們已經開始跑的有些吃力了,兩年的懈怠,已經讓讓他們的身體長出了多餘的肥肉,想要再恢複以往的威嚴不加強訓練那是妄想。
樊若愚沒有往後看也知道是什麽樣子的一副場面。确切的說她可以用腳指頭都能想象的出接下來讓他們大吃苦頭的日子還在後面。
到是肖振,一副閑适的模樣,緊跟在她後面,偶爾還說着話。要知道跑步中最忌諱說話,一個不小心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想要堅持下來跑到目的地是很難的。
可再看他,似乎這點訓練對他一點難度都沒有。樊若愚的視線再一次看到他的身上,隻停留了一下又轉回,繼續往前。
肖振見樊若愚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知道此時說話必定會浪費很多體力。也不再逗弄她說話,隻是自顧的說着他昨晚在越城做的事情。
他跟随她了,自然要爲她着想,這六萬兵馬既然被她收入麾下,就等于沒有軒轅皇族的支撐。那麽這些兵怎麽養活就是一個問題,訓練需要的經費也是個問題。
于是秉持着爲主辦事的原則,他昨晚就稍稍光顧了一下越城内大大小小的商賈。然後把得來的錢财都交與吳三勳,之後去了成衣店買來些衣物給樊若愚帶來。
不說這一點樊若愚想到了,但是沒有肖振做的這麽直接。
她在樊城走之前,就已經想到,已經吩咐樊一讓付毅等人開始想辦法斂财換取留下的資格。隻是那受益暫時無法顧忌到這裏。
丢去一個贊賞的眼神給了肖振,粉粉的薄唇輕啓,“幹的不錯!”肖振淡笑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色已然表明,那是也不瞧他是誰的模樣。
五千米負重下來,樊若愚微微喘着氣,嬌小的臉上微微發紅。再觀那些士兵除卻一些人,其他的幾乎都沒有能直立起來的。
樊若愚深吸一口氣,掃視着全場。視線銳利而精明。淡淡笑意氤氲開來。肖振一怔,這樣的情況她竟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