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廳當中,肖振看着樊若愚的側臉,精緻中透着冷厲。一瞬間有一些怔愣,她似乎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柔弱。
當夜樊若愚被留在了劉大山的府邸,而肖振亦是在樊若愚的‘懇求’下避免的被殺的下場。
此刻整個府邸都被籠罩在一片淡銀色的月光之中。
劉大山并沒有着急的享用樊若愚,而是去了寵妾的院子。說是寵妾也隻是十一二歲的孩子而已。[
扯下腰帶,人就覆到了寵妾的身上,劉大山把嘴向對方脖頸間湊過去。
“将軍!”寵妾不滿地用手掌托住他胸口,“聽說穆春今兒個被您給殺了!?”稚嫩的聲音帶上了一抹嬌媚。
“是,今兒個剛好逮到機會,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也想着讓他死。”不然怎麽會就出現一個指證他的證據呢。劉大山笑着将手伸到寵妾胸前捏了一把,“來來,小美人,可想爺了?”
“咦,竟然也有和人将軍的心思是一樣的?那這個人是誰呢?”
“哈……”拉開她胳膊,劉大山毫不客氣地将身子壓了上去,嘴便在對方胸前頸間的肌膚上開始啃咬着,“管他呢,反正老子就是想讓他死,現在死了正合我意!”
很快,二個人便滾成一團。
燭光下,映出一片糜-爛香豔,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喘息都糾纏到一起。
二人漸入佳鏡,劉大山此刻心中也隻剩下這懷中美人,更不會想到此時會有人前來打擾他的好事!一隻淡黃竹筒,無聲地穿過被口水濡-濕的窗紙。
随着幾不可聞的吹氣聲之後,便有白色粉沫如霧噴出。
“啊!”
在高亢激昂的吟叫中,兩個瘋狂動作的人相擁着軟到了□□。劉大山似乎還不滿足擡起手掌,又開始在寵妾的身上肆虐,或掐,或打,摸向了寵妾的腿間。
隻是還沒有摸幾下人就人便陷入了一片昏昏噩噩地混沌之中。
烏黑的發簪,尖端閃着冰冷的光,一點點地挑開從裏面關上的門窗。推窗進來,小心将窗子掩好,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樊若愚大步走到劉大山的床邊。
目光掠過床-上yi靡不堪的一對男女,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擡手,轉腕。
她毫不客氣刺進了劉大山的咽喉。血,汩汩地溢出來,空氣中暧昧的味道便被血的腥味一點點蓋住。樊若愚站在原地不動,她的動作很快,發簪的尖端幾乎沒有沾染上一滴血。
直到看着劉大山的血将身下的枕頭被褥都染成一片耀眼的紅,樊若愚才勾起唇把發簪緩緩的插入發間,手輕輕的按住了劉大山的手腕。
脈博,早已經沒有了!确定劉大山已死,神仙來了也無回天之力,樊若愚這才轉身,輕瞥了一眼同樣倒在劉大山身邊的寵妾,跳窗離開了那房間。
這個世界裏沒有高科技會根據指紋,腳印,發絲等等的蛛絲馬迹來追查真兇,所以樊若愚并不擔憂她的行動會失敗仰或是被揭發。
輕車熟路地摸回自己的卧室窗外,樊若愚推窗跳了進去,卻并沒有閉緊窗子。[
“要進來坐坐嗎?!”對着空蕩蕩的窗外,樊若愚的聲音壓得很低。
聲音剛落,窗戶外一個人影一閃,便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