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眉眼一挑,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肖振。
笑道:“這怕不妥吧。”
穆春笑道“并沒有什麽不妥,你以穆府的表小姐名義出席,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樊若愚看着穆春,久到穆春以爲是那裏露出什麽破綻,還是走漏了什麽風聲,讓樊若愚懷疑了。但是随即一想,即使懷疑了又怎麽樣?她已經案闆上的肉了,隻能任他刀俎。[
正準備再說些什麽的時候,樊若愚緩緩開口道:“既然穆将軍一切都安排好了,那麽若愚隻能從命了!”
“好,好!那若愚小姐收拾一下!”穆春笑了,笑的異常的燦爛。
樊若愚轉身,臉上笑意已經隐去,剩下就是肅殺。
笑吧,慢慢的笑吧。等到宴會上隻怕你連笑的機會都沒有了。穆春,給你康莊大道你不走,你偏要前往鬼門關,我拉也拉不住,那就推波助瀾一下也未嘗不可!
夜晚,繁星璀璨,皎潔的月光之下樊若愚,一頭青絲,隻随意挽了一發髻,一個烏黑的簪子橫陳其間。
身上着了一身翠綠的錦緞,走動間搖曳身姿。雖然嬌小,但卻勝在青澀婉約。
宴會之上,劉大山做在主座之上,樊若愚自是坐在穆春的旁邊。
穆春一直找着理由讓樊若愚給劉大山敬酒。而樊若愚都一一照做,隻等那所謂的‘意外’發生。
這不當樊若愚第七次從位置上站起,外面終于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樊若愚低頭,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視線剛好瞥見一道手勢,意爲一切安排好了。
劉大山面色一邊,大喝道:“怎麽回事?”
于是自有人去查探一番。樊若愚給肖振一個眼色,肖振悄悄退了出去,隐在暗中。找準機會,給他們一個意外發現的證據。
當然那證據直指穆春縱火,隻爲得到越城布防圖。
瞧瞧多爛的理由,但是劉大山信就行了不是嗎?無論穆春怎麽狡辯,怎麽喊冤。劉大山是鐵了心的要殺了他的。
樊若愚就是算計好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安排這麽一個蹩腳的陷害。
臉上驚慌失措,心底卻是冷靜異常,手上酒杯一扔,人也跟着跌倒在一旁。不知道何時,發間的簪子已然不見。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顧得上她,視線都在穆春的身上。而此時穆春像是想到了什麽在掙紮間看向樊若愚,對上那一對烏黑的眸子。
那裏面洶湧着淩厲的殺氣,和唇角那一抹譏諷。
猛的他掙開侍衛的禁锢,向樊若愚撲了過來,嘴上還大喊道:“你個小賤-人,是你幹的對不對?”
薄唇緩緩張開,“對!”卻沒有發出聲音,但是那口型明顯就是承認了一切都是她所爲。[
“啊,我要殺了……!”你字還沒有完全落下,就聽到利器刺破皮膚的聲音。
就在樊若愚的眼前,穆春滿眼都是憤恨和不甘緩緩的倒下。迎來的是肖振滿臉擔憂,“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