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勳唇角一揚,笑道,“是我疏忽了!”可是你不也不曾問不是嗎?老狐狸,若不是現在是翻臉的時候,真想揪掉你的腦袋當球踢。
樊若愚面帶微笑,也看似不在意之前的事情,隻再淡淡的開口道:“那麽現在穆将軍可能借兵呢?”
“這……”穆春面露爲難,歎了口氣道:“不瞞小姐,在下在越城也隻是一個副将,借兵一事,隻怕做不了主。但是在下一定想辦法給若愚小姐弄到個幾千人,這已經是極限了!”
哼,樊若愚面色一冷,幾千人你當打發叫花子呢?真當她小什麽都不知道嗎?[
好個穆春,給你臉面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越城主将劉大山,昏庸至極,信穆春爲心腹之人,幾乎什麽事情都聽信與他。明面上劉大山是主将,但是越城人皆知,越城真正主事的是穆春。
真當她一點準備都不做,就前來借兵嗎?
吳三勳此時已經變的了臉色,氣的都一些微微發抖。樊若愚輕瞥一眼,站起身,“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暫且住在你府上,等你的幾千人!”
穆春一怔,沒有想到樊若愚會這麽簡單就應了下來,“是,本将這就去安排!”總覺的樊若愚笑的有一些奇怪。但是終究覺得樊若愚還是孩子,能借到人已經是萬幸了。所以也并沒有往心裏去。
“那就叨擾穆将軍了。隻是若愚來的時候聽聞父親所說,軒轅皇族已經對凡是曾經在父親麾下的将領進行暗殺,穆将軍曾經是父親麾下大将,将軍要小心了……”樊若愚淡淡的道。
住下之後,吩咐吳三勳離去,派人時刻盯着穆春。若是有一絲不軌意圖,就格殺。這死因嘛當然是軒轅皇族所爲了。
樊若愚住在穆春的府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但是一連的過了三日,穆春都避而不見。仿若忘記了他府上還住着一位來讨債的樊若愚。
這日,樊若愚站在她所住的院子裏,看着院外的人頭攢動。不免唇角含着一抹冷笑。
這是軟禁了嗎?看來穆春是留不得了。隻是不知道吳三勳可已經抓到了把柄沒有?
院子裏,她肅然而立,腰背挺直如旗。沒有慌亂,沒有膽怯,沒有狼狽,隻是冷冷的面孔和一抹含在嘴角的冷笑。
每日監視着樊若愚的人都準時的到穆春那彙報。今日亦是一樣,隻不過一連幾天樊若愚都是怡然自得該吃吃該喝喝,并沒有什麽不妥之處。
穆春也就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