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氣息,熟悉的懷抱,那若有若無的薰衣草熏香的味道在鼻息之間萦繞。翻身,見涯還閉着眼睛,那眼底的陰影淡了一些。手指覆上那絕美的姿容。
真是個妖孽。美的讓人嫉妒。雖然看的免疫了,但是對這這一副美麗的尊容,難免還是會生出一些情緒來。
手指輕拂之後感覺還有些不過瘾。直接坐起身來,低下頭,輕輕的在涯的唇上啄了一口。離開之際,卻不想原本還閉着眼睛的涯猛的睜開那淺藍色的眸子,裏面氤氲着光輝。
“一口怎麽夠!”[
手按住樊若愚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樊若愚幾乎腦中一片空白,待回過神的時候。某人已經穿戴整齊,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滿頭黑線,樊若愚瞪了他一眼之後。也翻身下床。
門外。
浣紗恭敬的端着洗臉水站在門外。
聽到房間内起身的聲音,才輕喚道,“小姐!”
“進來吧!”
浣紗推開門,把洗臉水放到架子上,站在一邊,低着頭道:“小姐,老爺讓你去一下前廳!”
嗯?樊若愚看了一眼涯,才對着浣紗道:“我知道了!”
洗漱完畢,涯抱着樊若愚出了若愚小築。一路上她安然的呆在他的懷裏,連一步都不想走。她似乎越來越貪念這個溫暖的胸膛了。
到了前廳,樊巍酢跛來回走動。似乎是在爲了什麽事情煩憂。見到樊若愚和涯,直接道:“昨晚又熱夜探了将軍府!”
嗯?樊若愚眉眼高挑,是誰有這個實力?能在将軍府内來去自如?
當看到樊巍酢跛拿出一枚金簪之時,若愚的臉上神色一凝。
眼眸微眯,看來昨日裏還有一個‘黃雀’。隻是‘黃雀’的身份也不難想到是誰。
涯注意到樊若愚的神色,“怎麽了?”
“這簪子是我昨日殺了燕晟南之後扔掉的。”
涯眉頭一皺,而樊巍酢跛顯然已經知道昨日燕晟南已經死在樊若愚之手,隻是這金簪無端的又出現在将軍府,看來,要起風了。
“若愚知道是誰了?”涯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塊樊若愚愛吃的點心放在她的碗裏,示意她邊吃邊說。
樊若愚笑了一下對着樊巍酢跛道:“父親吃早飯吧!”[
看着這兩人淡定如斯的模樣,樊巍酢跛不得不歎一聲他是真的老了,該退出舞台了。現在該是孩子的天下了。
樊若愚吃着點心,瞥了一眼金簪,淡淡的道:“樊一,拿出去扔了!”
守在門外的樊一聽言,“是!”
樊若愚繼續吃着,咕哝道:“父親,可準備好了?”
“已經差不多了!隻等一個契機,各地各城就開始反了!”樊巍酢跛道。
“沒有契機,那就制造一個!”樊若愚笑顔,“父親,這不就是送上門來的?”
樊巍酢跛聽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涯寵溺的繼續爲樊若愚夾起她愛吃的。并淡淡的問道:“可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