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驚呼,心底皆是出現絲絲的恐慌之感,那種詭異的感覺讓他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而那個被樊若愚問過名字的男人擡起頭道:“請主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聲音不卑不吭,即使此時跪着也是倨傲的很。
樊若愚冷哼了一聲,此時她猶如來自的地獄的羅刹,全身的殺氣更是直指他面門,“你們有什麽資格再要我給你們機會?”
每一個字樊若愚說的極慢,且說的極其輕蔑。[
每走向他們一步,五人的身子忍不住開始顫抖。
他們想怒卻發現他們根本不受控制。那是一種危險的感知,眼前的人樊若愚就是那一抹危險的存在。他們駭然,他們卻怎麽也無法反抗。
“我們誓死!”
男人如此說着,臉上更是平靜一片,冷靜中透露沉着。
“哦!”樊若愚淡淡的應着,臉上更是别人看不透猜不懂的神色,“那我要你們自缢來證明對于我的忠心,你們可願意?”聲音說的極輕,卻生生的讓衆人心底一陣發寒。
“我願意!”随着一個聲音落下,另四人也随之應聲,臉上神色也是一片的赴死之心。雖然樊若愚知道他們心底卻是怕的要死,要說真心而說的卻隻有眼前的滿臉刀疤的男人。
唇角勾起,“浣紗,這四人你來動手!”
“小姐!”浣紗有些躊躇。
“浣紗,想要跟在我身邊你就要記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鬥,敢算計我者,死;敢傷我者,死無全屍!”突的轉身,走到刀疤臉面前,“你,我給你一次機會,記住機會隻是最後一次!不然等待還是死。”
樊若愚說的時候帶着明顯的笑意。隻是那笑意卻像是那沾着血的罂粟花,讓人望而怯步。
“是!”刀疤臉低頭恭敬的應道,這一次是真心的臣服。那恭敬和溫順卻是由他的心發出,樊若愚一看便知。
俯身撿起一根樹枝,撇去葉子,隻留枝。
刀疤臉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一直警惕的看着樊若愚,敵不動我不動。他在觀察,而樊若愚卻是讓他觀察。至于浣紗那一邊卻是像收割機一般簡單明了。
浣紗開始還心存不忍,但是被樊若愚那麽一說,卻也是明白。若不是小姐,此時她隻怕葬身野獸之口。若不是他們,她們又豈會被野獸圍攻。
所以該死,一旦信念養成,浣紗下手也毫不手軟。那四人連雖然怒目而視,但是終究是一分一毫也動不了。隻能等着浣紗來收割他們的生命。自此他們無比的後悔聽了付毅的話前來找她們的爲難,卻不想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這邊樊若愚把樹枝在手裏掂量了一下之後看向眼前的刀疤臉男人,“哼!”輕哼了一聲之後,身形一閃已經逼進了刀疤臉。
刀疤臉面上一絲的多餘的神情也不曾有,隻是對于樊若愚的狂,卻是打從心底子開始臣服。原本他是心甘情願的跟在她的身後。至于那四人前來懷揣什麽樣子的目的他也猜的明白,不言語隻是因爲他也在觀看,想知道樊若愚是不是真的有實力讓他奉她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