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暖暖的,暖的,暖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沉迷當中,再也不想醒來。
可是緊接着她又知道,還是她太弱了。
弱到了需要隐忍,任别人言語譏諷,羞辱。若是她強大,量他們敢……
定定的就着透過窗戶招進來的月光看着眼前的男人,無論何時何地做任何事情,他舉手投足皆是優雅。但是此時他斜飛的入鬓的劍眉,威壓中帶着幾分邪氣的淺藍色的眸子。本應該是水波蕩漾,暈染水色,卻不曾想那眼底卻是形成了淺藍色的漩渦,把人卷入其中,并洞悉了一切。[
不覺間歎息了一聲,知她所想,“有我在,要強大不急于一時!”強大不是可以,但若是急于求成隻怕适得其反。他這是在告訴樊若愚,有他護着,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強大,她隻要循序漸進就好。
有這樣的男人在,她還有何後顧之憂?
俯下身子,嬌小的身軀就靠在涯的胸膛之上,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手掌緊緊的抓住涯的中衣,,緊緊的直到沉沉的睡去也沒有松開。
涯在樊若愚熟睡之後才沉沉的噓了一口氣。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不難發現俊毅無雙的臉上微紅,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有一些微喘。
隻因身上嬌小的人兒,一隻腳好死不死的搭在某處。
而某處更是好死不死的起了反應,任他怎麽樣都壓制不了那異躁動。
想要放下若愚,卻怎麽也掰不開他小手緊攥的衣服。更要命的是,他隻要稍微一動,樊若愚小臉上就會出現糾結的情緒,秀氣的眉宇之間更是直接皺起。
不得已。深深的歎息一聲。
也罷。
第二日,樊若愚早早醒來,神清氣爽。
她幾乎從沒有這般的熟睡過。即使在前生她在身旁她也不曾睡的那般的深眠。隻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全身心的開始相信他了。
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兩個黑眼圈。
微愕的張了下嘴,又猛的閉上。
原本涯那堪稱完美的臉上鑲嵌了兩筆濃墨的色彩。這是?
手松開緊抓住的中衣,放在床沿之上,借了個力量,翻身而下。就躍至床沿邊上,披上衣衫。回來轉身,看着睡在床-上的人。樊若愚心底滿心的感動,這個男人一夜的姿勢幾乎都沒有動一下,隻爲了她能睡好。
輕聲歎息,“你這樣待我,讓我如何回饋與你?”俯身在涯的額上落下了一個吻,直起身,爲他拉好被子,就徑直去洗漱一番。
在樊若愚推開門離開的瞬間,原本睡在床-上的人兒,猛的睜開眼睛,纖長的手撫在額上,想着剛才那濕糯的觸感,不禁心中蕩漾,小腹之處一陣熱流襲0來。
眸色一沉,急忙收斂了心神。閉上眼睛,唇角高高的揚起,心滿意足的這才讓自己沉沉睡去。[
将軍府後院,與其說是後院不如說一座後山,隻因後院連接山巒。那山說高不高,卻占地面積甚廣,裏面猛獸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