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太後那個老婦如今已經被自己牽制住,嘴角又忍不住勾起一絲笑來。
“聞沫呢?最近怎麽都沒看見她。”突然想起沫嫔,沈清鸢微微蹙了蹙眉。
丁甯搖頭,繼續替沈清鸢捶背,“據說是病了,整日歇在床上。”
“哼。”
……
此時,聞沫的寝宮裏,一室的旖旎之色。
“段文,再快點,再快點……”
聞沫衣衫不整的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面色通紅,浮滿紅暈,此刻正緊緊的抱着男人的腰,讓男人不斷的進出自己的身體。
聽到聞沫的嬌/吟聲,叫段文的男人撫着她的腰,加快了撞擊的速度。
被一陣猛烈的撞擊,聞沫一下子叫的花枝亂顫,趴在男人的身上,滿足的勾起唇角。
入宮這麽久來,鳳宸曦從未碰過她一次,深宮怨女,講的就是她這類人吧。
而此刻和自己歡愉的男人,說來也好笑,則是自己宮中守門的侍衛,自己和他一來二去,便嘗了禁果。
呵呵,真是好奇,要是被鳳宸曦知道了,會不會殺了自己呢。
而眼下,聞沫正深深的沉浸在段文對她的愛/撫裏,自己自從和段文破例過後,就深深的迷上了這種感覺。
就像現在,大白天的,她都忍不住叫他來自己的寝宮裏。
而段文,扶着聞沫的腰,嘴角更是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來,皇帝的女人,滋味居然也是該死的好。
從沒想過自己一個小小的侍衛,能三番幾次和皇帝的女人做這種事情。
真是美妙極了。
想到這裏,段文一個翻身,将聞沫壓在身在,一輪瘋狂加重,頭埋進她的一雙柔軟裏,肆意的啃咬。
聞沫眼神迷離,緊緊的抱着男人的腰身,沉迷在這場歡愉裏。
卻不知,紙窗早已被人破了個洞,門外,沈清鸢笑的一臉明媚,看着房間裏面的春色。
她天生喜歡抓住各種人的軟肋,然後掌控住他們,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爲自己賣命。
房間裏,段文将自己的所有埋進了聞沫的體内,爾後親了親聞沫的臉,“沫兒,你滿足麽?”
“段文,還不夠,還不夠……”聞沫感覺自己被掏空了一般,不甘心的再次将段文壓在身下,跨坐了上去,扭動着自己的身軀。
段文見她如此,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笑來,伸出手指把玩着她茂密的花園,來回的套弄。
正當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段文又抽出了自己,“沫兒,今天就到這裏吧,畢竟你我現在的身份,不适合單獨在一起太久。”
雖很不滿意,可聞沫還是點下了頭,看着段文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
門外,段文看見沈清鸢後,有些的微愣住,随後朝她點了點頭,大步走了出去,而沈清鸢,亦跟在段文的身後。
“卑職見過鸢妃娘娘。”
“如何?本宮交給你的這份差事,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