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恨恨的想着,心中已是把顔良文醜二人,十八代女性祖宗問候了幾百遍。
“啊,是那人啊,嘿嘿,嗯嗯,那個啥,是的是的,那啥,我想起來了,嘿,嘿嘿,老有趣了,确實有趣……>
“主公,非是豐大膽犯上,隻是此番主公所爲,實在大錯也!要知如此大事,我等既是爲主公謀,主公便不當隐瞞。豈不聞失之毫厘謬以千裏乎?主公如此相瞞,不但易讓我等判斷出錯,也是不相信我等之舉…………>
見劉璋終于舉手投降,田豐忽然變臉,挺身而起,口中唾沫星子四濺,對着劉璋便開始狂轟亂炸起來。[
劉璋早知其人個性,從聽到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揭穿自己時,就料到了這個結局。但偏偏這事兒雖是自己謹慎而爲,但也确實符合田豐所谏的意思。是以,這一刻,劉衙内除了垂頭喪氣的聽着,連連賠笑接受外,實在是半點脾氣也不敢有的。
好容易等田谏官總算發洩完了,劉衙内兩手搓臉,嗯,不是凍得,是被如甘霖天降般的唾沫星子淹的。這大水,咳,還真是如黃河決堤,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啊………
“主公休怪元皓耿直,此事主公所爲确實有些………>
“對對對,唉,志才,元皓,我真的隻是爲了謹慎,絕無不信你們之理。”劉璋心裏這個憋悶啊,聽到戲志才開口,連忙出聲接道。
戲志才歎道:“主公不必多慮。才與元皓豈有不懂主公之意的?否則,也不會今日肯費時費力的來此相探了。隻是正如元皓方才所言,事關天下大業,稍有差錯便容易滿盤皆輸,主公便爲保險起見,也當尋機與我等溝通。而且,事已至今日,主公方才又如何尚不肯明言?”
聽戲志才如此說了,劉璋也收了笑臉,輕歎一聲,起身整了整衣束,鄭重的對二人一揖道:“璋行事有過,這裏給二位先生請罪了。”
如此一來,便是闆着臉的田豐也吓了一跳,和戲志才兩人慌忙向一邊避開,齊齊躬身道:“臣等不敢。”
劉璋不理二人,仍是規規矩矩的施完禮,這才直起身來,請二人重新落座,這才歎道:“璋此次安排,所謀者大。非是不想告知二位先生,隻是正如志才所說,按我所謀,此時還不到我等有所動的時機,故而,剛才一直相瞞。所思所想者,無非是既然先前瞞了,便也不差這幾日了。咳,這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