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媚偷眼打量劉璋,面上雖滿是戒備,心中卻暗暗好奇。看娛樂窘圖就上
而且,讓她更隐隐奇怪的是,這男子年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又是清澈如水,并無絲毫亵渎之意,讓人忍不住的生出親近之心,似乎,還有種莫名的安全。
“多謝相贈。”劉璋借着喝水的功夫,漸漸将心情穩下來。将碗遞過的同時,目光忽然停留在甘媚腰間佩戴的一個墜飾上。那一霎那,他猛然面色蒼白。
“這…>
他原本也隻是抱着一種說不明白的思緒,就想靠近這個女子看看。或許隻是一種心結使然。但此刻,當那塊小小的五色石頭落入眼中,卻由不得他心中狂震了。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是當年他曾經讓三寶第一次捎回去的,後來三寶回來禀報,說钗兒大爲喜歡,他便留意起來,攥了好多各種不同的,當日下山時,還用其中一顆,戲耍了那個買馬的家夥,從而和安琪兒結下了一生之緣。
甘媚見他忽然面色大變,又問起自己母親留下的遺物,不知怎的,心中也是猛然狂跳起來。
面色巨變之下,顫聲道:“這…這是先慈所留,怎麽…怎麽…>
劉璋猛聽到“先慈”兩字,隻覺眼前一黑,身子猛的就是一顫,身後跟着的顔良文醜,在顧不得劉璋囑咐,搶步上前,一邊一個扶住,大呼道:“主公!”
甘媚昏暗中,被兩人喝聲吓了一跳,再猛然擡頭見到兩張醜臉,隻吓得以爲看到了山中厲鬼,驚呼一聲,慌不疊的向後一退,猛然将門關上,随後緊緊倚住。
劉璋沒甘媚驚呼聲震醒,兩臂一振,低喝道:“閃開!退下!”顔良文醜二人對望一眼,滿面委屈的趕緊松手,退後幾步,肚中卻暗诽不已。
劉璋定定神,望着緊閉的柴扉,努力平息了下心緒,這才顫聲道:“你…>
甘媚在門裏,一顆心兀自噗通噗通直跳,哪裏還敢答言,隻是使勁靠了靠門扉,強自撐着不坐到地上。
劉璋伸手按在門上,猶豫半響,終是頹然放下,又在顫聲問道:“你…你…你母親可是叫钗兒的?我…我…>
門内甘媚猛聽钗兒兩字入耳,心中轟然一聲,險險沒驚叫出來。那時候女子閨名,若非極親近之人,或是上下身份差别極大的,是絕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
如今,劉璋一口叫破母親名字,甘媚心中忽然間許多念頭如電般連在一起,冥冥中,似有股說不清的情緒升起。
猛然間,蓦地拉開院門,直直的瞪視着劉璋,顫聲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