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昭姬妹妹在得知自己的終身,确定的與這位知音綁到了一起後,越來越多的便是思念和愛慕了。
等到某一日,忽然傳出未來夫君要與自己隔牆說話,傳授音律之道時,昭姬妹妹先是大羞,繼而便是喜不自勝。
不說她對音律的癡迷,便隻能與夫君日日說話,想想都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浪漫。
當然,昭姬妹妹是絕不懂所謂的浪漫是什麽意思。她隻是感覺很好,非常之好。幸福,非常之幸福。甚至,有一種打破禁忌的□□。[
對于這種形式的相約,昭姬妹妹幾乎當晚興奮的沒睡着,一遍遍的不停想象着兩人相會時的樣子。
隻可惜,任她想破頭,也絕不會想到,兩人的相會場面,竟與她想象的全沒一種相符合的。
頭一次的相會,留給她的印象便是兩字:震驚!三字:很震驚!四個字:非常震驚!
“昭姬妹妹可是來了嗎?”第二天的午時後,按照約定時間和地點,昭姬妹妹滿心羞喜的到了牆下,就聽到外面驚喜的問候聲。
“唔,奴家……到了。”昭姬妹妹心慌慌的,低頭絞着蔥白的十指,羞羞的在裏面應着。
隻是說完後,半天不聽外面的動靜,驚疑不定之際,不由靠近牆邊,側耳去聽。
好像有重物落地之聲,還有奔跑之聲,似乎那位夫君在忙着什麽。昭姬妹妹很奇怪,不由的暗暗猜測起來。
等到半響過後,聽到外面似乎低低的嘀咕了幾句,正自百思不解時,忽然頭頂上卻傳來一個歡呼聲。循聲看去,卻是當場石化,目瞪口呆在那兒了。
那位知音夫君得意洋洋的跨坐牆頭之上,滿面的眉花眼笑,瞅着自己,正笑吟吟的上下打量個不休。
“昭姬妹妹,你家這裏的石頭,要麽就是個太大,要麽就是太小不合用,我好容易找到合适的,這才爬了上來………>
打從那一刻起,昭姬妹妹便覺悟了,這位知音夫君絕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神馬規矩,神馬聖人之言,隻怕在他那兒多半是不理的。
隻是,對于夫君這種行爲,昭姬妹妹感覺不對的同時,卻也隐隐有種極刺激的感覺。每每看到他得意洋洋騎在牆頭的身姿,便如自己也沖破了那層禁忌似地。
要不是還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就此直接跳進自己的院子,說不定真個就要忍不住開口稱贊他幾句了。好在,這位夫君似乎也是還多少顧忌着,并沒有就此跳了進來的意思。
幾次之後,昭姬妹妹才知道,他不跳進來,不是他顧忌什麽規矩,他隻是顧忌心愛的昭姬妹妹的臉面,怕羞跑了她。
昭姬妹妹對此又是感激,又是甜蜜。哪個少女不希望自己的愛人,能細緻入微的體貼着自己,寶貝着自己呢?于是,每次的音律教習,牆上的少年便常常會收獲無數甜甜的笑靥。
可惜,這種甜蜜的日子沒多久,忽然卻被打破了。不是什麽人發現了,而是被一紙檄文給攪亂了。一紙天下各州郡諸侯,□□董卓的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