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曆史盛宴,最終勝出的,隻能是他,是這個穿越了千年而來的怪胎。
心中想的得意,耳邊卻傳來呼喝之聲。循聲看去,原來是司空黃琬在喊自己。
“呵呵,怎麽,諸公妙論正當興頭,劉璋也自聽的獲益匪淺,如何不繼續下去,喚我這半瓶水有何指教?”劉璋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跟呂布招呼一下,邁步走了過去。
黃琬笑道:“皇叔乃當今大儒康成公之友,此等盛事,焉能獨自坐在一旁?若傳了出去,可不讓天下人笑我等狂妄了?來來來,公也當指教一二,才是道理。”[
衆人盡皆點頭,滿是期許,劉璋不由的一陣頭大。讓我指教?指教什麽?也指教月>
心中打怵,隻是此刻情形,卻由不得他推脫。隻得滿面含笑,腦子裏便一個勁兒的轉着,想着應對的辄。
“呵呵,璋不過一小子,哪敢在諸位大賢前班門弄斧?倒是伯喈公乃當世名士,當靜聆蔡公高論才是啊。”沒地兒退了,艱難的移了過來,話鋒一轉,便将題目引到蔡邕頭上。
“呵呵,皇叔何必太謙?不過,咱們這卻正是說到蔡公之書呢。方才大夥兒說及此,楊太尉認爲,蔡公之飛白堪稱絕才,然與大篆、正楷相比,卻少了分統一,寫出來全不相同,觀賞更勝廟堂之用,對此,我等各執一詞,特請皇叔來判上一判。”黃琬笑着将衆人議論說出。
劉璋愕然,轉頭去看蔡邕,蔡邕卻是毫無半分異色,反而兩眼放光的看着他,顯然極是期盼能得到這位當世大儒之友的點評。
對于蔡邕這番心思胸襟,劉璋不由的大是敬佩。人都是喜歡聽贊美的,尤其蔡邕所創這飛白,更是可謂巅峰之作,到了這種高度,竟然還能虛心耳聽他人的批評,單隻這份胸懷,便非常人能及了。
隻是說到寫字,劉衙内卻是對自己的斤兩太了解了。不高不低,能讓人看而已。要想寫出人家那水平,嗯,或許再穿越個十次八次的,重活個百十年,或許還有可能,現在嘛,還是哪兒遠哪玩去,拿出來就剩丢人倆字了。
有着這心思,嘴裏便打着哈哈,哪裏肯去丢人點什麽評?衆人誰能料到這位大儒之友心中發虛,隻當他不肯顯露,皆不肯依。
蔡邕微微皺眉,起身作揖道:“皇叔當世大賢,蔡邕誠心求教,如此一味推脫,豈不寒了我等士子之心?便請賜下片言,邕感激不盡。”說着,一揖到底。
劉璋頭暈,張了張嘴,心中恨不得一腳踹死這老頭。評評評,評你妹啊!你丫這麽一大文豪,大書法家,卻讓老子來評,是他媽你想找抽,還是老子想找抽啊?這還趕□□上架,不依不饒的,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