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迷迷糊糊之際,閉着眼享受着那份溫柔。安琪兒與他早成就了好事,其後這屋裏,便也都是由安琪兒伺候了。此刻酒勁兒上來,心無挂礙,一雙大手便老實不客氣的在那具嬌軀上遊走起來。
懷中人被他三兩下就搞得嬌喘籲籲,一個身子軟的如同面團一般。待到磕磕絆絆的糾纏到了榻上,劉璋自個兒也是邪火沖頂。
當下三兩把将兩人的遮擋物盡數扯去,合身抱上之餘,但覺得懷中這個軀體清涼滑膩,豐盈可人。
他喝了一下午的酒,雖然在鄒靖處清醒了許多,但一直處于耗神勞心的緊張狀态下,到了此時,實在是疲憊的很了。[
這會兒身處暗室之中,壓抑下的酒意失了控制,登時不可遏止的爆發了出來。都說酒爲色之媒,這話分毫不假。隻是這酒太過,則沒了食色的力氣。若要太少,卻又達不到那種刺激的程度。
按說劉璋白天酒沒少喝,實在是達到了過量的标準。隻看他在鄒靖家外,竟爾跟狗較勁,又親自動手搬石頭,偷看人家妹妹之事就可見一斑。
但壞就壞在,他一番折騰,酒意發散不少。斷斷續續的揮散之後,這會子可可的,就正好達到了色之媒的程度。
如今感受到懷中嬌軟溫香的軀體,哪還有半分清明?甚而連前戲都沒做多少,便提槍殺了進去。
嬌啼婉轉,狂風驟雨之下,遺落一榻春色。殘紅片片,痛與歡樂交織,競呈嫩蕊初放。
花開花落,潮湧朝退,劉璋才在一陣酥到了腦際的抖顫中盡數釋放。使勁往懷中摟了摟那具已然火燙的嬌軀,不管不顧的,便就往下一趴,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背脊處一片膩滑豐盈,劉璋迷迷糊糊的翻身摟住,一雙手下意識的上下摸了起來。
耳邊傳來一陣吃吃的低笑,随即,一隻柔軟冰涼的小手,便在他身上溫柔的探索起來。睡夢中,隻覺得渾身酥麻似要到了骨子裏,偏有一處,卻如金剛怒杵般堅硬起來。
劉璋經了上一輪的噴湧,這會兒便有些清醒了。聽着那低笑之聲正是安琪兒的,隻道這妮子食髓知味,索求無度。
當下嘿嘿一笑,探手過去,撫上了一瓣挺翹之處,微微用力一捏,将一塊滑凝若脂的水豆腐陷入掌中。
耳中聽的安琪兒低呼一聲,這才又翻身壓了上去,尋到緊要處,微一用力,再度燃起了熊熊戰火。
如訴如泣的吐息如蘭,劉璋揮戈猛進,勇猛無韬。黑暗中,安琪兒如同八爪魚般緊緊的箍着他,低吟淺唱之聲恍如九天仙樂一般,妙不可言。
花兒開了又謝,謝了由開,久久之後,安琪兒忽然全身再次如同觸電一般抖顫起來,便在一聲高亢的吟喔聲中,兩人同時攀上頂峰,風平浪止,一切都靜了下來。
劉璋睜開眼來,探頭過去,輕輕親了親安琪兒滾燙的小臉,在安琪兒心滿意足的嗯了一聲後,這才翻身而下。
隻是便在剛剛躺下之後,忽然整個身子猛然一僵,如彈簧般坐了起來。
轉頭看去,暗影中,卻見在榻上最裏面,一具同樣玉雪般的身子蜷縮在那兒。因爲他剛剛一碰之下,此時仍自微微顫抖着。
劉璋目瞪口呆,半響,努力定了定神,抖顫着伸手将那人扳了過來。微弱的晨曦下,熏兒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上,猶自挂着一滴淚珠兒。隻是那張如花嬌靥上,此時卻是紅潮隐然,滿是羞喜之意。
劉璋跪坐在中間,轉頭再看看另一邊,卻見安琪兒嘴角挂着滿足的笑容,正自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