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被他最後一番話說的也微微一怔,隻是眼見他已經走到面前坐下,便未再多想。激情火暴的圖片大餐
“汝是如何得到爲師手書的,可能說之?”欣賞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鄭玄溫和的問道。
聽到鄭玄問起這個問題,角落裏,田大魚也不由的豎起耳朵來。今天出了個大醜,卻都是因此而起的,由不得他不關心。
嗯?咋問起這個來了?劉璋有些疑惑。難道說那書現在很難被一般人看到嗎?啊,是了是了,要不然,剛才田大魚怎麽會那麽激動?哎呀,這可要小心應對,别漏了餡才是。[
“嗯,學生也記不太清了。許是不知老師哪位故舊,私下記錄或者謄抄去的吧。我是偶爾在家父的書房中看到的。”劉璋模棱兩可的說道。
鄭玄微微蹙眉,沉思一會兒,卻也拿不準,便點點頭,不再糾纏于這個問題。看看他,又道:“你既然通讀過爲師的手書,那麽再跟着衆人的進度來學就是空耗時光了。這樣吧,爲師考考你,看你學到哪一步了,也好因材施教。”
啥?考試!我去!
劉璋這下驚了。娘的嗳,老子根本沒真正學過什麽經義好不好?你這就要考試,烤蛋去吧!
“咳咳,那啥,鄭師啊。你看,我這剛來第一天……>
噗!
聽着某同學這番應答,衆文生們噴了。介個,刷牙吃飯的,跟考試有關系嗎?大哥,你找理由能不能也費點心思,找個堅挺些的呢?衆生滿頭烏雲電閃。
鄭玄也愣了。他如今年近花甲,但一生專注于學問。年紀雖長,但心性卻極是稚真淳樸。實在是搞不明白劉璋這種帶着後世冷幽默的機鋒。詫異的看着他,很有些摸不着頭腦。
“呃,那個,我……學生的意思呢,是老師你可以問我都讀過什麽書,具體的内容就不必細緻的問了。畢竟,這個,時間寶貴嘛是不是?這裏還有衆多學友,您若問的太細,咱們這一問一答的,這不是耽誤大夥兒們對不對?介個,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那就是生命,咱們聊的爽快了,但是浪費他人的時間,豈不是等若草菅人命對不對?所以,那個,老師,你懂了吧…………>
他這番話一出,鄭玄與坐在後面的田豐齊齊動容。
“一寸光陰一寸金,時間就是生命…………”兩人一個在台上,一個在台下,都是低頭細細咀嚼,隻覺得短短幾個字,竟是淺顯精辟,卻滿含着人生至理。
良久,鄭玄輕輕籲出一口氣,滿面敬色的看着劉璋,點頭道:“先賢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季玉出言不凡,便此一句,可爲吾師也。你既能通達至此,再多問節末,确屬多餘。如此,我來問你,儒家五經你必然是都明白了的吧?”
草堂裏,衆文生聽鄭玄竟說劉璋可爲他一言之師,不由的都是震驚。
劉璋在說完那話後,也發現鄭玄的神色不對。暗暗思索,難道這句名言現在還沒出現?哈,這麽一來,自己随便抖出兩句,豈不成了文壇巨匠?
奶奶的,早知道當年去學中文啊,随便扔出個唐詩宋詞的,必然聲明遠播,哪還用來拜什麽狗屁師傅混名聲啊。唉,失策失策。
他心中自怨自艾,實在是對古詩詞記得的太少,不由的滿心懊悔。正自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忽聽鄭玄問什麽五經,心神不屬之下,脫口答道:“五經?嗯,我知道月>
話才出口,猛然意識到不對,急忙住口。心中忐忑之餘,偷眼去看鄭玄,卻是不由的一愣。
“月>
“這月>
劉璋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的望着鄭玄,面上一片古怪到了極點的表情。
拜我爲師?求我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