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是說完之後,卻是不由一愣。隻因那個“重師守禮、心性至誠”的小弟子,對自己所言恍如未聞,仍是垂首不語,紋絲不動的跪在那兒。
童淵忽然又有些郁悶了。咋的?難道說這下跪也有上瘾一說的?不能夠啊!還是,這小子根本就沒在聽………
“咳咳!劉璋!”[
想到了那一種可能,老頭有些抓狂的感覺。使勁咳嗽兩聲,提高聲音喊了他一句。
“啊?哦哦,師傅,徒兒在。”佳徒劉璋同學總算回了魂兒,兩手抱拳應聲,借着大袖遮掩,暗暗擦抹了下嘴角。
奶奶的,剛才想的太過投入,好像有些亮晶晶的東東要流了出來。淡定!要淡定啊!
“爲師剛才所說,你可都記下了?爲何讓你起身,卻如同未聞?”老頭有些忿忿了。
“啊!那個,哦,徒兒聽的師傅教誨,心有所感。決心學成之後,将以天下爲己任,必要建立一番功業,以報師傅今日教導之恩。一時想的出神,還望師傅恕罪。”
嘁!死老頭,嚷嚷啥啊?誰讓你咯啰哩八嗦的說了這麽久,跟個唐僧似的。這還怪我走神呢,害我跪了這麽久。我還小,會影響發育的知道不?擱在我們那疙瘩,可是要告你虐待兒童的!劉璋暗暗翻着白眼腹诽,面上卻是一片堪比入黨宣誓般的至誠,朗聲回道。
“嗯,如此便好。”童淵面色一松,欣然點頭。孩子還是蠻好的嘛,如此年紀便有匡扶天下之志,着實不易。
嗯,以天下爲己任……>
老頭兒很滿意。
“你起來吧,且先見過你兩位師兄。”完全沒察覺自己被忽悠了的童淵老頭兒,很滿意的讓劉璋站起來,對着身後站着的兩個少年一指,點頭說道。
“這是爲師大弟子,喚作張任的,乃是蜀郡人。”指着左首那個濃眉大眼的少年,童淵介紹道。
“小弟見過大師兄,往後還請大師兄多多指點。”劉璋聽着童淵說出張任的名字,心中暗喜。連忙上前兩步,躬身見禮道。隻是步子有些急,倒像是要撲上去一樣…>
“呃,師弟少禮。”張任吓了一跳,一邊回禮,一邊微不可察的向後略退了半步。話說這位師弟那啥眼神啊?咋看上去有些發綠光呢?
“這邊這個是爲師二弟子,叫做張繡,乃武威人氏。”童淵雖也覺得劉璋神色有些激動,卻也隻當他小孩心性,見到差不多大的同伴興奮所緻。并未多想的指着另一個少年繼續介紹着。
“啊,呵呵,二師兄好,小弟有禮了。”
果然沒錯!果然沒錯啊!小任任,小繡繡,啊哈哈哈,你們這就乖乖的從了咱吧。哥不辭辛苦的跑來這裏,大半心思,可都是爲了你們啊。
某人面色潮紅,目放神光的靠前兩步,抱拳見禮之際,眼神兒卻是瞟啊瞟的………
“呃,師…>
張繡激靈靈打個冷顫,面頰微微抽搐了下,擠出一絲笑容,抱拳回禮道。[
兩人剛才眼見師傅收徒之時,大異往常。童淵對劉璋有意爲之的考驗,在二人眼中卻是以爲師傅對劉璋的看重。否則,怎麽不見當年收自己時卻沒那麽多話?
這個師弟隻怕大是不凡,今後可要多多親近,好好結交一番才是。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是起了相同的心思。
隻是,這邊還不等自個兒表現什麽親近之意,那位小師弟的親近之意卻是太赤果果了。以至于張任張繡二人,心中同時升起一種毛毛的感覺,很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