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我,我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家裏就靠我一個人過活,我要是死了,我的母親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孩子那麽小,沒有吃的會餓死的!(法)”謝瓦利挨子爵見約瑟夫沒有要作罷的樣子,那把鐵鏟還是不斷的在他身下遊走,他爲了求生,居然用了一段後世雷人語差一點将約瑟夫雷得外焦裏嫩。
“啊咔啦吧!啊咔啦吧!”約瑟夫覺得還沒有到火候,繼續用鐵鏟吓唬着。
“不要,不要!(法)”謝瓦利挨子爵見那鐵鏟漸漸逼近自己,隻顧着拼命的磕頭,希望可以讓約瑟夫這個土著人放過自己,可他也不想想,要是真的有土著人的話,還會給他那麽多時間說廢話?
“拆産?鎂鋁?憋樹?(法)”約瑟夫故意用含糊不清的發音強調了一下謝瓦利挨子爵剛才作爲活命的籌碼,“拆産?鎂鋁?憋樹?(法)”
“拆産!鎂鋁!憋樹!(法)”小米也趁機高聲喊道,接着是樹枝上面數以萬計的虎皮鹦鹉齊聲叫喊。
謝瓦利挨子爵見剛才的許諾有門,從自己唯一的一條褲衩裏面摸出了一條金鏈子,趴伏在地上高高舉起雙手,金鏈子在陽光下面閃着妖冶的光芒,刺得那些虎皮鹦鹉大呼小叫。
約瑟夫才不管你這金鏈子是從褲裆裏面拿出來的,還是從菊花裏面拿出來的,隻要洗洗就可以用了。一把将那條金鏈子搶過來,放在手裏反複的查看,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似乎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顯然謝瓦利挨子爵這條僅剩的褲衩裏面大有乾坤啊!
将金鏈子放在了牙齒上用力咬了咬,故意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摸樣,将金鏈子往地上一扔,約瑟夫知道泥地礽不壞的,刻意的避開了兩塊大石頭,要是金鏈子在石頭上面刮花了也是損失啊!
見到剛才還一臉笑意的土著人,忽然發起怒來,那鐵鏟又不懷好意的朝着自己的下身伸來,謝瓦利挨子爵咬了咬牙齒,又從褲衩裏面掏出一枚鑲嵌了紅寶石的金戒指,再次趴伏在地上,高高舉起獻給約瑟夫。
這一次,約瑟夫沒有表現出很激動地樣子,反而是一手打掉了謝瓦利挨子爵手裏的金戒指,金戒指滾落在地,好在也隻是沾了一點點泥巴,沒有或多的摩擦。
謝瓦利挨子爵有點摸不着頭腦了,按理說這枚鑲嵌了紅寶石的金戒指價值連城,比起剛才那條金項鏈不知道貴了多少。怎麽這個土著人反而更加生氣了呢?就在這時,瑪德也從僅有的褲衩裏面摸出了一串珍珠手鏈來,看樣子,瑪德這家夥也一定藏私了不少值錢的東西。
約瑟夫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麽精緻的珍珠手鏈,一把奪過珍珠項鏈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直接就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面,還發出了嘎嘎的笑聲。
謝瓦利挨子爵掃了眼那串珍珠手鏈,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過是串沒有多少價值的珠鏈罷了,還不到剛才那串金項鏈的十分之一的價格,怎麽就能入這土著人的眼呢?忽然,謝瓦利挨子爵想明白了,不能用自己的眼光是看待土著人,對于土著人來說,金子銀子都是沒用的,還不如那蚌殼裏面的珍珠實在。
于是,謝瓦利挨子爵開始一個勁的在褲裆裏面搗鼓起來,過了很久,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些加工過的紅寶石、藍寶石、水晶之類的物品,趴伏着雙手高高舉起,這一次,約瑟夫也表露出了剛才奪過珍珠手鏈時的那種快樂摸樣,謝瓦利挨子爵這下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約瑟夫将那些寶石放進了白布袋裏面,将鐵鏟插在了地上,朝着謝瓦利挨子爵沖過去,一把将謝瓦利挨子爵唯一的褲衩扒拉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
“啊!不要,不要吃我!(法)”謝瓦利挨子爵以爲約瑟夫這是要先拿他開刀,不住的掙紮起來,同時心裏也弄不明白,明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那麽多寶石,看上去還很高興地摸樣,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
瑪德在一旁看着熱鬧,他還是第一次用赤果果的眼神看着一位帝國子爵的大屁股,回去一定要好好形容一下。想到了這裏,瑪德忽然有點不自在起來,這謝瓦利挨子爵看樣子是要交代在這裏了,看這土著人的架勢是吃定他了,那麽,明天呢?明天不就要輪到自己了嗎?瑪德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決定找機會逃跑。但是,他忘記了現在有不下7萬雙眼睛正牢牢的監視着他,他的每一個舉動都在那些虎皮鹦鹉的注視下。
就在謝瓦利挨子爵拼命的掙紮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背上的壓力輕了很多,再一看,一口鮮血就要噴出來了,隻見約瑟夫正将無數珍寶從他的褲衩内的暗袋裏面一件件拿出來放在太陽光底下曬,顯然約瑟夫對珠寶的興趣比對他大。現在的謝瓦利挨子爵已經是名符其實的窮光蛋了。
瑪德也被約瑟夫的摸樣吓到了,感情這個土著人是爲财不是爲人,既然知道怎麽樣能夠活命,瑪德很自覺的褪下了唯一的褲衩,羞愧的用手捂住了下體,随後将褲衩丢向了約瑟夫。
比起謝瓦利挨子爵的藏私來,瑪德的隻能算是一個暴發戶,除了幾件金飾外,其他的多以珍珠玳瑁甲飾品爲主,雖然也具有一定的價值,但是約瑟夫清楚,這些隻是暫時的,這這個黃金儲備嚴重缺乏的中世紀,金飾才有收藏的價值。
不過聊勝于無,既然人家那麽識趣,就沒有必要再爲難人家了。将所有财寶倒進了懷裏,這是兩個光屁股的男人看到的,其實,這些财寶已經第一時間進入到了白布袋裏面的個人存儲箱内了。
接着,約瑟夫丢了幾枚漿果在兩人面前,還把那散發着騷臭味道的褲衩也一并丢了回去,用力拍打了幾下後,拿起地上的鐵鏟,帶着一衆鹦鹉,浩浩蕩蕩的朝着山頂走去。
看着被掏空了的褲衩,看着在褲衩邊上散發着香氣的漿果,謝瓦利挨子爵和瑪德一人分到了幾個漿果,同時放進了嘴裏,很快,兩人又同時嚎啕大哭起來,那些被搶去的财報可以買一船的漿果,咬着嘴裏的水果,兩人再一次抱在了一起,這一次,兩人有了劫後餘生的感覺,就差沒有燒黃紙拜把子了。
見到約瑟夫和一衆小鳥安全回來,躲在木屋裏面的小路易斯這才慢慢的走出來,他已經在心裏當約瑟夫是朋友了,如果約瑟夫有個好歹,自己就算不會餓死在這裏,也會困死在這裏的。
“你…你沒事了?(法)”小路易斯走到約瑟夫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你把他們打跑了嗎?(法)”
“嗯,兩個奇怪的人,我剛看到他們的時候,兩人正扭打在一起。(法)”約瑟夫也沒有明說自己剛剛洗劫了兩個白癡回來,“那兩個白癡見到我過去,馬上及趴伏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笑死我了!(法)”
“哦?(法)”小路易斯又好奇起來,“能帶我去見一見那兩個怪人嗎?(法)”
“嗯,也行,不過你要小心,這兩個人鬼的很!(法)”約瑟夫也不想拒絕小路易斯,“小米,我們再去那裏走一圈!”
小米自然樂意,剛才它和一衆小弟可沒有少找樂子,一道命令下去,那些虎皮鹦鹉也是一陣的興奮。
“先說好,等下你要站在我的身後,可别被他們傷到了!(法)”約瑟夫與小路易斯約法三章道,“還有,别将這幅懦弱的摸樣落在了别人的眼裏,他們會看穿你的内心,然後想辦法欺負你的!(法)”
小路易斯覺得約瑟夫的話很有道理,以前自己就是将喜怒哀樂一股腦的放在臉上,才會被一個個看似好人的壞家夥們欺負,就連自己的生母也沒有對自己有所疼惜,而是一心疼愛着自己的弟弟,爲什麽同是她生的,區别那麽大?
每次想到這裏,小路易斯就覺得特别委屈,一個7歲大的孩子從生下來到現在,父親很早就去世了,見過生母的機會加起來不超過兩隻手掌。反倒是那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弟弟,一直被留在母後的身邊,每每的還可以撒撒嬌,有時候小路易斯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要不是繼承了法蘭西帝國的皇位的話,現在可能已經死了。不過這看似闆上釘釘的皇位,也有很多不安定因素。也許自己那位母後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萬劫不複的機會,一舉将屬于自己的皇位交給自己的親弟弟。
就在小路易斯臉色越發難看的檔口,約瑟夫遞了一串葡萄過去,看着手裏眼色奪目的葡萄,心裏的郁悶也變得清明起來。小路易斯感激的看着走在前面的約瑟夫,心裏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