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傻,瞧陳薄洋的态度已經猜的七七八八。
倘若這個人不是他夢中的二哥,今晚自己還能這麽舒舒服服的躺在昂貴的地毯上?估計早就被樓下的保镖架着拖到哪裏嚴刑拷打去了,所以吧,南柏豪這般想來,立刻學着花花得瑟起來。
“嗚嗚……二哥,你真的是我二哥?二哥我們找得你好苦啊?二哥你終于找到組織了……”
南柏豪深情并茂,陳薄洋額頭烏鴉成片成片的飛。[
“二哥,我親愛的二哥,我的手要廢掉了?但是沒關系,一雙手換我找到我親愛的二哥,值!太值得了!二哥,我好想你,二哥,我想你的心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
“……”陳薄洋渾身雞皮疙瘩一地,額頭黑線直冒。
南柏豪卻來了勁,平時最鄙夷花花那一招,如今用起來卻覺得随口拈來:“二哥……二哥……”
……
整整半個小時過去,陳薄洋完全受不了了,燈一開,翻身下床,看着依舊深情并茂的南柏豪,咔嚓又是一聲,某人的下巴被卸掉了。
世界,終于清靜下來。
他舒舒服服的睡到第二天清早八點整,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地上有個男人流了一地的口水哈拉,他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南柏豪瞪他,惡狠狠的瞪他!
這輩子都沒有這般想要将一個人滅掉的感覺,他南柏豪流口水流了一整夜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傳出去,他要殺人滅口!
但是,此刻卻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祈求着陳薄洋。
終于某人良心發現,咔嚓咔嚓咔嚓三聲,将他的胳膊下巴全部給上上去,甚至抽出一張紙巾遞到他的手裏:“三弟。”
一句三弟剛出口,南柏豪一拳就朝他的臉攻了過去,陳薄洋迅速往左側一閃,南柏豪再次揮拳而出,兩人,再次厮打成一團。
丢臉丢到家的南柏豪,猶如一隻炸毛的動物,今天非要殺人滅口不可。
可是偏偏身手不及陳薄洋,幾個來回再次被人壓在地上,陳薄洋扯一下嘴角:“三弟,還打不打?”
“哼!”
“額?”
南柏豪啜一口:“我打不過你!”
“那就是不打了?”
“……”[
陳薄洋随即松手,整個人連氣都沒喘一下,輕輕揉了揉手關節,徑直走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随即傳來,等陳薄洋洗澡出來,南柏豪還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做死魚狀,“喂,問你一件事,顧少成……現實中,有沒有這樣一個人?”
“沒有!”
“雷皓天不是?”陳薄洋蹙眉問。
南柏豪雙眼一閉:“哈哈,虧你想得出來。我家皓哥怎麽可能是。”皓哥不許任何人說的,所以南柏豪和言風馳,對外從來不會多說一個字。
陳薄洋斂了斂眉,“不說也沒關系,我可以用自己的辦法查。”
南柏豪不知道他要怎麽查,但是就在兩個小時之後,陳薄洋就查到心肝就是夢中的小嫂子,然後他勾着笑容給心肝去了一個電話,十分鍾的通話記錄,讓心肝呆愣着差不多二十分鍾。
原因無他,隻因爲她從電話裏得到兩個信息:薄洋哥哥是她找了多年都沒找到的白無情;雷皓天更是神秘的顧少成。
他,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