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酸味!
下一刻,司機正要驅車離開,雷皓天卻忽然推開車門,從裏面鑽了出來。
然後,邁着大大的步子,朝心肝走過去。
心肝正要上車,就看見尾随而來的雷皓天,車門打開一半,她一隻腳邁進車裏,另一隻腳在車外,然後頓住,挑眉看着朝她走過來的雷皓天,笑靥如花的做俏皮樣:“皓天,還有事?”[
而那車上的男人,也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雷皓天,眉宇間透露着一絲探索的眸光。
雷皓天的視線,不善的掃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然後露出無害的笑容:“你忘了離别之吻。”
他話音剛落,人已經走到心肝的面前,下一秒捧着她的頭,堵上她的唇,好一個漫長的缱绻熱吻,然後他寵溺的摸摸她的頭:“老婆,到别人家不要調皮搗蛋,也不要任性妄爲,都是做母親的人了,我不在身邊記得照顧好自己,不然我會心疼。”
心肝差點沒噗嗤笑出聲來。
這男人……哎,她該怎麽說他好。她正鄙視中,雷皓天又道:“心肝,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嗎?”
然後他伸出手,在心肝出口之前對駕駛座上的男人道:“你好,我是心肝的丈夫,雷皓天。”
“你好,陳薄洋。”陳薄洋禮貌的伸出手。
握手之後,陳薄洋詫異看着心肝問:“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我怎麽不知道?”
“還沒辦酒席。”心肝挑了挑眉。
“哦。”陳薄洋應道,然後再次對雷皓天重新自我介紹:“雷先生遠道而來,不若讓在下盡一份地主之儀。我和心肝從小青梅竹馬,心肝的朋友,就是我陳薄洋的朋友。”
他勾唇,笑得淡漠。
雷皓天微微斂眉,對着陳薄洋口中的青梅竹馬極其敏感和不爽,心肝系好安全帶朝陳薄洋淺笑:“他有正事要辦,這次就不讓你破費了。”
說着心肝朝雷皓天擺擺手:“皓天,我們走了。”
“那就打擾陳先生了,聽說曼谷有号稱東方威尼斯之說,我正好也想遊覽一番。”卻不想雷皓天話鋒一轉,原本要去羅勇府的行程就這麽改掉了。
心肝詫異片刻,勾唇笑得開懷。
這男人,指不定是小心眼的病犯了哦,哼哼,前幾天剛說自己大度,這就是他所謂的大度表現。
好吧,其實她心裏甜絲絲的。
“薄洋,不打擾吧?”
陳薄洋瞧有個男人這般緊着心肝,心裏偷笑,面上波瀾不驚的搖搖頭:“怎麽會麻煩,先回家吧,媽媽聽說你來了,已經準備了你最愛吃的小點心,讓我趕緊把你給接回去。”[
雷皓天随後上了自己的車,連帶着将心肝也拉下了車:“陳先生帶路。”
然後半推半攬的将心肝再次拐回自己的車上,一行人朝着陳薄洋的家而去。
“雷皓天,你不去羅勇府了?”一上車,心肝就揶揄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