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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摯将超級戀舅的寶貝放到湖邊的一艘花船上,讓兩個女仆看着,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有了新鮮花船立馬就把舅舅給跑到腦後了。
嚴摯再次無奈的笑笑,四處沒有找到心肝和雷皓天,轉身又上了樓。
一上樓就聽到顔墨的追問:“嚴摯,你這地方比外面暖和多了,你這裏的設計師是誰,改明兒我也找去給我設計一套。”[
雖然已經是二月,但是天氣依舊冷得慌;沒想到進了大門,這裏的氣溫明顯不同,溫暖如春,草坪上的青草,一片嫩綠色,看着真是一場視覺享受。
坐在沙發上的某個男人,笑:“他就是會享受。你說的設計師,遠在天邊竟在眼前!”
顔墨好奇心轉移到那男人的身上,“莫非是你?”
“喏。”那男人擡了擡下巴,顔墨的視線随着定格在嚴摯的身上,嚴摯聳聳肩,“世界絕版,獨一無二!”
顔墨鄙視他!
似錦從裏面走出來,極地的魚尾裙,将她高挑的身材展現無遺,嚴摯大步走過去将她挽在身邊。
“墨哥哥,小梁梁都長這麽大了呀?”
似錦看差不多七八歲的小男孩,不然感歎時間飛逝,如果她和嚴摯沒有分開這麽多年,是不是他們現在也有孩子,也會在地上圍着她到處轉了?
“這是小靜靜,我女兒。”顔墨看了一眼跟着别人來的大兒子嚴梁,然後直接無視,反而指着一個小女孩對似錦介紹,他還有個兒子顔傾城,目前在西班牙皇家學院天才少年班學習。
似錦不知道,其實她和嚴摯已經有個可以搖搖晃晃走路的兒子啦。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此刻這邊屋子裏的衆人說說笑笑,另一個房間裏,雷皓天卻将心肝壓在身下,狠狠的啃啄,兩個人将房間的門從裏面反鎖,然後天雷勾地火,無盡的激情燃燒起來……
末了,心肝磕着雷皓天的手臂,兩個人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雷皓天腹指劃過她紅彤彤的皮膚,“還生氣?”
“沒有。”心肝搖頭,十幾天之前,兩人吵了一架,真的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心肝一氣之下跑到洛杉矶,雷皓天怎麽哄都不回去。
“撒謊。”他捏捏她的鼻子:“女兒也不要了?男人也不要了?”
“女兒自然是要的。男人我再考慮考慮。”心肝兩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是不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久了,感情就會淡,我聽别人說七年之癢很恐怖,可是我們還沒有到七年……”
她說着委屈,氣不過的又捏着他身上的肉,狠狠捏一把。
“不會。”他的話,總是很簡潔明了,卻讓人覺得很堅定。
但是,“雷叔最近病了,爲什麽就不能告訴他,你是他的兒子。”她不懂,明明就是父子,她隻是提議父子相認,他爲什麽不贊成:“雷叔這兩年……很後悔,很後悔沒有在爺爺死前叫他一聲爸爸,他心裏,一直不是滋味。”[
“我會給爺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