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不得不提言風馳了。
當日,雷皓天在阿聯酋定制了一枚紅寶石戒指,想要将來給心肝求婚用,所以讓言風馳去取,也就是這個時間差,讓他能夠得以逃脫。
言風馳取了戒指返回酒店,正巧看見雷皓天、顔墨等人上一輛車,而他們的身後緊貼着的兩個人,沒有猜錯的話,手中肯定有槍。
根本來不及反應,言風馳就知道,皓哥出事了。[
而且,如果他判斷沒錯,那是CIA的人,因爲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就是CIA的特工,沒有任何的外援,他不能讓皓哥被這麽悄無聲息的被帶走,當下他撥通了阿聯酋一位國防部長的電話,那位阿聯酋國防部長和皓哥是大學同學,這個時候真的要聽天由命看交情。
而顯然,皓哥的人緣是真的好,那位國防部長速度極快的聯系到最近的一個警丨察署,然後就有雷皓天聽到的那一幕,CIA被阿聯酋的警丨察攔截,盡管CIA口中拿着“證據”要求引渡雷皓天,但中間就必須走司法程序,這一個時間差,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天知道?
雷皓天混亂中被帶上另一輛車,一路不知道駛向了什麽地方。
他平靜的坐在車裏,分析自己的處境,車子一路行駛了半個小時,他的頭一直被蒙着,被帶下車,身邊應該還有顔墨,以及幾個他們的手下,一路忍受着後面士兵的推搡最後關進了一間牢獄。
然後他的頭罩被拉下來,周圍卻隻有他一個人,他的幾個手下中包括南柏豪、以及顔墨和顔墨的兩個手下都沒有和他關押在一起,顯然,他是被單獨關押的。
這裏是阿聯酋的監獄,他敢肯定。
這讓他竊喜!
當天晚上,他的監獄牢房裏多出了一把消毒過的刀和一些幹淨的紗布以及一瓶醫用酒精。
牢房裏還算幹淨,一張床,單薄的被子,兩張A4紙大的窗戶。
雷皓天坐在床丨上,一隻腳擡起擱置在床丨上,條件簡陋,但是有這三樣足以讓他自己憑借着毅力,取出腿上的子彈。
取子彈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沒有麻醉劑,血肉模糊,整整兩個小時之後,他繼續是虛脫般的躺在床丨上,身上冷汗直冒,但可喜的是,至少他的腿不至于廢掉不是麽?
雷皓天嘴角勾着笑,剩下半瓶醫用酒精和被他藏在床的夾闆裏,他躺在床丨上,思考着如何擺脫自己的處境。
言風馳在外面,這讓他心裏松了一口氣。
“心肝,你救了我一名。”黑夜裏,他低低的勾唇。
如果不是他臨時讓言風馳去取定制的戒指,恐怕今晚的酒精、紗布、刀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冷靜下來思考之後,他想甚至連阿聯酋警丨察的的出現都不是意外。
接下來,他們會想方設法救他,他信得過自己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