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的身後,不但有花花聒噪的聲音,同時還有雷霄的聲音:“表弟,我真的不知道求我辦事的人會将嚴小姐搬來,您明鑒!”
沒有人回答兩個人的話,雷皓天一路抱着心肝,直接離開他的公寓,鑽進車子,來去不超過三分鍾。
雷霄瞧着雷皓天漸遠的車子,嘴角此時才染上怒意:這就是擁有權力的好處,目空一切,走進誰的地盤,都比主人更像主人,嚣張得仿佛不将任何人眼裏。
但,他最恨的,就是雷皓天那副目空一切的樣子。[
他握緊拳頭,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将他卻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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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天的别墅。
雷皓天閉着眼睛,雙臂收攏抱緊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身體,他需要足夠長的擁抱來消解他這幾天的相思……明明就幾天,他卻覺得她不在的日子,每一秒都是煎熬。
心肝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輕咳:
“皓天,你抱得我太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不管:“我想你!”
“我知道,咳咳……我也想你,但是你想放開我啦,這樣很受罪!”
“你沒想我!”他蹙了下眉,輕咬她的鎖骨,“說的話全是哄我玩的,明知道我舍不得你,非要到處亂跑,更讓自己成爲肉票!”
“哎,這是陰溝裏翻了船嘛。”心肝郁悶,對自己成爲别人的肉票也着實郁悶得緊:“你說,那個,就是你表哥的話,可信嗎?哼哼,說不定我又是被你連累了,也許就是你表哥使壞綁架了我!”
“你要是不水性楊花,也不會栽了跟頭!”雷皓天磨牙,狠狠的啃着她的鎖骨,語氣中顯山顯水的冒出一個醋意和怒意,生怕她感覺不到。
“我哪有水性楊花,雷皓天,你不要給我亂蓋罪名!”
心肝咬唇郁悶推他,她說話的時候氣息噴灑到他的臉上,撩撥得他火燒火燎的,連下半身的那物都高揚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将她八卦狠狠蹂丨躏一番。
“沒水性楊花?”雷皓天眯着眸子,放過她被啃得泛紅的鎖骨,将她整個人放在地毯上,冷凝着她:“沒水性楊花,怎麽會有機會讓人給你綁架到莫斯科來?我若是沒有記錯,那個綁架你的人,就是在教堂裏你一見到就心花怒放,立馬狂奔到他懷裏的男人吧?”
他噙着她的下巴,鼻子冷氣直噴,更帶着罪證确鑿的嘲笑:“怎麽樣?被自己立馬狂奔都想撲倒的男人賣掉?心裏的滋味如何?”
那眼神簡直落在心肝的眼裏,她氣得恨不得一腳将那個嘲笑她栽跟頭的男人踢飛出去。
什麽人嘛,小心眼,居然諷刺她?
但下一秒,雷皓天又将她摟緊在懷裏,斷斷續續的邊問邊譏諷:“以後多長個心眼嘛,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雷皓天這般全心待你。你看你那麽想撲倒鑽進别人的懷抱又怎麽樣,到頭來人家還不是随後把你賣了?小笨蛋,分不清好人壞人!活該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一出門就背着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