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隻有她一個人的歡聲笑語。
“你不想和我說話嗎?那我挂了哦。”心肝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悅耳鳥聲讓她的心情格外之好,遠處的水天一色更讓她的胸襟格外的寬廣,完全沒有和雷皓天計較的意思。
“……”依舊沒人理會她,但是能保證電話是接通的狀态。
“那我真挂了哦?”詢問……[
終于,那項傳來男人壞脾氣的聲音:“你敢!”
“我爲什麽不敢呀?”
“不許挂!”
心肝捂着嘴巴壞笑:“你又不說話,我一個人自言自語,有什麽意思?何必浪費電話費?”
雷皓天陰沉着眸子,阖上文件,視線落在桌子上那張精緻的相框上,那相片上心肝穿着枚紅色的塑身抹胸,整個人無比妖豔的朝着她微笑,雷皓天蹙着眉頭真很不得從電話裏把按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女人拉出來,然後狠狠的壓在桌子上,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一整夜關機讓他找不到人!
至于他母親,一整夜的激動之後他已然将所有的情緒收斂!
如果心肝不肯,那他就憑自己的本事将小島給找出來,他雷皓天不求人!
“我想吻你!”雷皓天咬牙切齒的出口:“想把你綁在床丨上,看你怎麽向我哭泣求饒,看你敢不敢對我關機一整夜!”
一句話,聽得心肝渾身都打了個寒顫。
不過,幸好,此刻兩人相距千裏。她低低一笑:“哪裏來啊,我的床還是暖的。”
她得意忘形,雷皓天眼底滑過一絲堅定,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嚴心肝,你給我等着,我定不饒你,有你好受的。”
他可不是吓唬她,腦子裏已經勾勒出千萬個逼她求饒的“酷刑”,隻等她回到莫斯科的那一天,一一讓她嘗一遍。
那語氣,那冷哼的氣場,即便在電話裏,心肝都聽得一顫一顫。
甚至,寒毛都戰栗起來。
心肝蹙着眉站在鏡子前照一照完美的自己,電話裏再次傳來雷皓天高聲莫測的笑:“心肝,喜不喜歡刺激的?”
“哎呀,你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我那是手機沒電了才關機的嘛,哪有你這麽記仇的?”心肝聽得一驚一吓。
雷皓天笑而不語,許久才說一句:“别緊張。”然後,突兀把電話給挂了。
心肝面上笑意未收,身體卻再次寒顫起來。這男人的心裏戰術運用的實在太如火純情,他越說别緊張,她就越站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哼哼,心肝嗔怒,壞男人,就知道吓唬她。[
但是腦海裏,他那句“看你怎麽向我哭着求饒”的話,卻在她腦子裏揮之不去的晃悠。
以至于大清早剛踏出門口,火速奔向療養院,坑蒙拐騙将仝姨給哄上飛機,隻說讓人帶她見一個人,就是昨天在電話裏那個她的男朋友,叫她不要緊張,見到她自然什麽都明白了。
她覺得吧,自己這是将功補過,不就是關了一夜機嘛,某些男人也忒小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