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湊進他,狐疑的看了看:“你怎麽有黑眼圈了,昨晚沒睡好?”
“認床。”雷皓天随口亂編。
心肝聽了,一口鮮奶差點直接噴出來:“哈哈,這裏可是你家,認床的該是我好不好?”
“我把我的卧室,改成你的卧室了,你說是不是該我認床?”他玩味的逗她玩,其實是昨晚處理一些堆積下來的公務,忙得太晚。[
不過心肝聽到他的話,卻微微有些歉意起來。“也是。不過前段時間在西班牙,怎麽不見你認床呢?要不你再去睡一會,我先熟悉熟悉環境,反正日子長着呢,以後你再陪我狩獵、滑雪,你看怎麽樣?”
“沒事,說好今天陪你的。”
心肝笑着搖頭:“那也不能頂着熊貓眼陪我呀,好啦,我說的算,吃好早餐你再去睡兩個小時,我去找葉小丘,讓南柏豪帶我四處走走,就這麽定了。”
“心肝,我忽然發現,你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他笑,溫言細語的樣子,湊到她的面前,重重的吻一口:“遵命,心肝女王,你的話就是聖旨。”
旁邊伺候的傭人都看呆了。
他們隻見過小老闆冷酷的樣子,幾時見過他對着女人眉飛色舞細聲暖語過,從昨天下飛機到今早用餐,小老闆爲這個女人打破的記錄已經充分的說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做下人的,哪個不眼尖?
心肝挑挑眉,倒是沒說什麽,心想着等雷皓天睡着了,她再去找南柏豪帶她去打獵,想着自己的小算盤,心情好得不行!
果然,某個沒有父母管着的女人,一下子就像飛出牢籠的自由之鳥,好哄半哄的将雷皓天給哄上床,等他呼吸平穩之後,她掉個頭就穿了厚厚長長的雪地靴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個電話将南柏豪和葉小丘叫到了别墅的大門口。
南柏豪開着車穩穩的停靠在門口,卷起了一地的雪花,飛揚而起。
車門打開,她迅速鑽進去:“你們都準備好了沒有?”
“好啦好啦,早就準備好了,心肝,我第一次打獵,不知道好不好玩,不過,哇哈哈,好興奮哦。”葉小丘坐在副駕駛座上,激動得口沫四濺。
心肝挑挑眉:“沒事,到時候你就跟在我身邊,我教你。”她愛打獵啊,但是在雪地裏打獵卻是都一回。嘗試新鮮事,心情比葉小丘不知道激動多少倍呢。
南柏豪是完全架不住葉小丘一整夜的軟磨硬泡,大清早帶着兩個女人去狩獵,他特别有先見之明的發現這絕對不是一件好差事,所以把向來冷漠話不多的言風馳也拉了過來。
車上,心肝對三個人都特别熟悉。
她瞧着言風馳脖子上系着的圍巾,忽然想到夢裏給他編織過一條圍巾,忍不住挑起這個話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