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南柏豪。
雷皓天拉着她大大方方的往屋子裏面走,說:“你也看上我的手下了?不過我瞧你這個姐妹對他的興趣更大,女人最好還是不要挖好朋友的牆角,不然這友誼也就沒了。”
心肝側身狠狠的白他一眼,卻忽然眼前一黑,她搖晃了一下腦袋,邁出的步子驟然頓住,然後,隻覺得一陣天地旋轉,整個人華麗麗的弛倒下去。
雷皓天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即将倒下的身體,心裏猛的顫了一下,心肝卻很快的恢複過來,掙脫開他的手臂,眼前是雷皓天忽然緊蹙的眉頭。[
“怎麽回事,哪裏不舒服?”
心肝緩了一下搖搖頭,然後推開他往屋子裏走,自己瞧見沙發就坐下來。
“剛剛怎麽回事?”雷皓天緊跟上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心肝将他的手打落,絲毫不領情:“沒什麽,你别碰我。”
最近經常有頭暈的症狀,她去醫院檢查過的,檢查結果是貧血。哪個女人還能沒點貧血的毛病!
“真沒事?你剛才怎麽站不穩?”雷皓天皺緊着眉頭打橫直接将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心肝努着嘴、雙手扯着他的頭發:“放我下來,我沒事,隻是貧血,别對我動手動腳的。”
随後走進來的葉小丘聽到心肝的話,狗腿的補充:“心肝最近總是頭暈哦。”
雷皓天聽到葉小丘的話,也不顧心肝抓着他的頭發作怪,抱着她就走出去。
“喂,你到底帶我去哪裏?”
“醫院!”他答得簡潔,聽說她經常頭暈心疼得不行。
“我都說了是貧血,你聽不懂英文,隻會俄語?”她氣鼓鼓的抓着他的手臂咬,她才不要這男人假好心!
“那你以後跟我學俄語好不好?”雷皓天不管不顧的抱着她上車,南柏豪更狗腿,直接躍上駕駛座,急急的招呼葉小丘坐到副駕駛座上。
“誰要和你學俄語,姐一輩子都不會去那鳥不拉死的鬼地方!”她掙紮之中害得他襯衫上的幾枚扣子全部掉落了,有幾塊結實的肌肉若隐若現的晃入她的眼裏。
雷皓天将她拉到身邊坐好,瞧她的眼睛一直有意無意的往他胸口望,他勾唇笑了笑,索性直接将領帶解開,大大咧咧的敞開着給她看。
“好看?”
“我見過耍流氓的,還沒見過耍得像你這麽迫不及待的。”心肝啜他,“我沒病,要去醫院讓醫生給你看看,是不是你腦子進水了!”
雷皓天眉角都是寵溺,抓着她的手按着他的胸口,也不管前面還有兩個外人在,就說:“我好像是得了絕症,不知道還有沒有藥可以控制病發。有時候想一個女人的時候,經常感覺胸悶;不想那個女人吧,又總是食欲不振;要是超過一個小時不想那個女人,就渾身乏力不自在。心肝你說,我這些是不是絕症的初期臨床反應?”
安纓:“等會有事,可能寫不了十章,不足的我晚上或者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