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苦笑起來,他們兄妹還真是難兄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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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錦一直在糾結嚴摯說的那句話,她變不回原來的似錦,他會餓,他餓不會吃飯嗎?
但是似錦的求知欲太盛,她整整想了一個晚上,終于在第二天清早醒過來的時候,茅塞頓開的紅着臉:“好啊,色狼!我就知道他色之本想難移!”[
她站在鏡子前穿衣服,不爽的提了提胸脯,甚至特意把□□往中間一劑,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不過你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哎,弄得我白白禁丨欲一個月,要是我,我就直接撲倒了!”
她這話幸好沒有被嚴摯聽到,不然非當場把她給辦了不可。
話說在,咱嚴摯真是個特别變扭的同學,似錦寶貝兒眼中對他沒有情意,他就抵死不碰她,絕對不越雷池半步。
于是這一月來,似錦雖然早就想把那個帥得掉渣的男人給辦了,但是對方不配合,對她的渴望表現得一點都不明顯,害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撲。
如此……
似錦咬咬牙,沒事,以沫說她下個月她的記憶就會恢複,如果我什麽都記起來,難道還能吃不到肉,哈哈哈哈……
想到嚴摯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的身體,似錦就忍不住流口水,想要仰天長嘯。
“你在意丨淫什麽?”
身後忽然出現一個男人,那身長玉立的身體,就是她剛剛在腦海裏一直幻想的那俱,仿佛做壞事被當場抓包,似錦吓得整個人一跳,然後轉個身異常堅定的時候否認:“沒……我絕對沒意丨淫你。”
“啊哦~~~~~”似錦想捂臉咬床單。
“噗……”
嚴摯原本是上來看看她有沒有醒,好讓傭人給她準備早餐的,沒想到居然看到她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對着鏡子花癡流口水,随即,在聽她語出驚人的話,嚴摯終于沒形象的噗嗤笑出聲。
頓時,他隻覺得精神抖擻。
嚴摯抖了抖身上繡有騰雲駕霧小紅龍LOGO的襯衫,姿态旖旎的走進她一把托住她的腰,與她胸對胸、臉對臉的貼近。
“你在意丨淫我?”他勾着邪惡的壞笑,心想,人家如此欲求不滿,他若是不做點什麽,那且不是連禽丨獸都不如?
“啊哈,你絕對出現了幻聽,我說的是……是……我是說我在意丨淫帥哥,啊呸,我是說我根本就沒有在意丨淫誰好不好?”
“連謊話都說的那麽蹩腳,意丨淫就意丨淫,有什麽不還意思承認的,做的做了。”嚴摯緊貼着她,近在咫尺的鼻息,淡淡的竄入她的奶香味。
“你是不是已經在腦子裏把我吃幹抹淨了?”嚴摯擡起她的下巴,眉飛色舞又帶翹:“那你可要對我負責,不能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似錦如同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走出一個硬币:“喏,我負責了。”[
她将硬币往嚴摯的手裏一塞,頓時整個身體猶如遊魚般,嗖的滑出他的控制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