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舍身取義的表情,打橫直接将心肝抱了起來,既然這麽想玩,索性玩一把大的,他不忍心看見心肝強撐着在這裏掉眼淚。
然後他對着周圍邪邪一笑,是那種風月場的笑:“今天我高興,全場酒水,全包在我身上,各位,告辭!”
甚至,他更高調的對着走過來的一個服務生道:“去樓上給我們開一間房,開去,少不了你的小費!”
然後他就猶如情場浪子似的,抱着心肝越過人群,潇灑走了。[
那意思好不明顯,去開丨房了,激情之後的男女,急需要一個私密的空間,讓他們更加激情一把。
有人起哄起來,更多的人繼續跳舞。
隔間裏有人看着華小舫抱着心肝去開丨房,頓時都傻了起來,不明白這兩人怎麽會忽然來電。
有人急急忙忙撥打華小舫老婆的電話:“彥彥,你快來,你男人要和心肝去開丨房,這兩人都瘋了!”
還有人撥通了嚴摯的電話,“你再不過來,你妹妹就被華小舫給吃了,别說哥們沒提前統統報信。”
而隔壁的隔間,那個男人穩坐泰山,至今連一步子都沒有動過。
“皓哥……”身邊的南柏豪叫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半點反應都沒有。
哎!曾子建歎息:“皓哥,我們走吧。”在這看着又不出手,難道心裏就不堵?
雷皓天坐在那裏,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但是他的屁股就跟被鐵铐铐牢了一樣,絲毫都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他的眼裏、臉上、心裏,都冷到了極緻。
但是他真的佩服自己的能耐力,都這樣他都沒有沖上去打爆那個男人的頭。
“皓哥,要不要我出手?”南柏豪心裏憋得慌,總覺得嚴心肝就是大哥的女人,如今大哥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了,皇上不急急死他這個太監了。
“皓哥,你真的在這幹坐着?”他很暴躁的抓了抓頭發,極其郁悶:“你在坐着,嚴心肝就真被别人給睡了!”
雷皓天不語,一直沉默不語!
然後他緩緩的站起來,南柏豪見皓哥終于有反應,伸手就要去掏槍,隻要皓哥一聲令下,他直接崩了那個野男人!
但是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是,皓哥居然是朝門口的,他居然就這麽走了,難道真的任由心肝被别的男人睡?
這個時候,嚴摯一道緊急的刹車,沖到了PUB的門口,疾馳着沖上電梯,正好與雷皓天擦身而過。
雷皓天看了從眼前飛馳而過的嚴摯,他卻邁着更疾的步子,朝着樓下走,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大開殺戒![
嚴摯找到客房部,查到客房号,大步趕過去,同時手機撥打着心肝的手機。
遲遲沒人接!
他繼續撥打華小舫的手機,也遲遲沒人接,他整個人冷怒到了極點!
話說華小舫将心肝抱進客房,轉眼就退了出去,此刻客房裏隻剩下心肝一個人,站在窗前抱着雙臂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