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他給嚴摯撥了個電話過去,嚴摯此刻正急沖沖的抱着似錦沖進客廳,語氣很急:“陳媽,準備兩碗姜湯!”
他一手抱着似錦一手拿着電話,大步往卧室沖:“心肝怎麽了?”
顔墨拿着電話,言簡意赅的表達了他的意思,嚴摯皺着眉頭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挂了!”
此刻似錦冷得渾身顫抖,之前似錦見到一個輕生的女子跳海,跳下去救人,他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似錦跳海那一幕,他以爲似錦自己輕生,沖下海兩人大吵了一下,此刻兩人都冷得渾身顫抖,嚴摯一把将似錦放在浴缸裏:“泡泡,不然着涼。”[
他邊說邊打開噴噴頭,自己站在噴灑下沖身體。
兩人泡過澡,喝過姜湯,坐在床丨上大眼瞪小眼,最後嚴摯拿出他們多年拍的照片扔給她看,一再跟她講,就算她現在記不得他,她也是他嚴摯的女人,語氣極度的郁悶。
大清早嚴摯開車去心肝的小公寓,哪裏還有心肝的人影,他四下找不到人,打她電話也打不通,整個人陰沉着臉坐在她的小公寓裏讓手下查她的位置。
顔墨說她居然和一個有婚約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這丫頭是不是腦子被門給撞了?!
真是欠管教!
再次見到的心肝的時候,是在幾天之後的某個清早。
他正在晨跑,就看見心肝偷偷摸摸的從外面回來,被他抓了個現行。
心肝沒想到哥哥如鬼魅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吓得一跳,“哥哥,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的啊?差點吓死我了。”
嚴摯眯了眯眼睛,面無表情的走到心肝的面前,“這幾天跑到哪裏去了?”
那晚把似錦一個人扔在KTV不管不顧,這幾天也關機,他找都找不到,這丫頭如今才18歲,就學會夜不歸宿了!
“哦,我和一個朋友出去玩了幾天嘛。”心肝躲躲閃閃的回答。
她隻是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所以去郊外的貝雅農場呆了幾天,她還幫安馬亞大叔收割南瓜,她在那裏有一小片麥田,中了一畝地的郁金香,如今長得郁郁蔥蔥的。
她這幾天好好打理了一番,心裏煩躁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田地裏拔草,拔得她指甲都翻了也不知道疼。
“在我面前說謊?”嚴摯聲音沉了沉,他查過,根本就沒有她的出入境記錄:“去哪裏玩的,什麽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哎呀,哥你管得還真寬,你閑着就管管似錦嘛。我累啦,先回房了。”
心肝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越過哥哥,卻被嚴摯一手擋在他的面前:“以後不許夜不歸宿,不然有你好看的。”
“哥!”心肝抗丨議。
哥哥基本不會管她的事,一旦插手那就對沒有她的好日子過,她頓時極度郁悶的咬牙,擡頭露出一副谄媚相,嬌滴滴的叫了一句:“哥……”
“晚上10點不回家,你自己看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