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抱着她的動作像極了在抱一隻小寵物。
“你說,怎麽辦?那些個和你約會過的男人,我要不要全部抓了沉江喂魚。”
他才說了一句,心肝就咆哮質問:“那我是不是也該把你的未婚娶,剁成肉末喂狗?”
“那可不行,我留着還有用。”[
雷皓天似笑非笑的回複她一句,她冷冷的瞪他,“怎麽你舍不得了?那你憑什麽幹涉我的事情?我愛跟誰約會就跟誰約會,我愛吊多少男人就吊多少男人,至少我是單身的,有戀愛的自由!不像你,看着碗裏的,還想吃鍋裏的!”
她說完鼻子就泛起酸楚來。
同時心裏的失望也急速的飙升,雷皓天在乎他的未婚妻,這樣的真實認知和她自我安慰的認知差之千裏。
她有些緊張的轉身凝着他的眸:“如果讓你在我和你的未婚妻之間做個選擇,你會選擇誰,三秒鍾回答,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心肝,我暫時不能和她接觸婚約,她對我有用。”暫時,至少三個月,他不能解除婚約,他以婚約麻痹有心人,才能給自己争取足夠的時間,來掃清前面的障礙。
隻是這些話,他暫時不想說明,即便那個人是心肝,是她懷裏失落的女人。
他殘忍的看着她由憤怒轉變了黯然神傷,殘忍的看着她眼底失望痛苦的光芒而無動于衷。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終究是不忍的,不忍她這般失落。
“給我點時間寶貝,我會掃清一切障礙,光明正大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讓你做我雷皓天的女王。”
雷皓天在她耳邊低語,極力讨好的去親吻她的肩頭。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得太久,别說她支持不了多久,他自己也不忍心她一直這般痛苦的折磨自己。
他的心肝在什麽時候心裏這般在意他了?甚至不惜放縱自己也要将他逼出來,這樣的認知讓他欣喜若狂,又憤怒到了極點。
心肝聽到他的話,黯淡的眸子有片刻的清亮。
她就像沙漠中饑渴的旅人,找到一絲水源就恨不得泡進大江裏面去。
整個人的心有瞬間的高飛,然後她微微仰着頭,自動委屈的看着他:“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雷皓天抿着唇瓣,沉默不語。
心肝的心忽上忽下,整個人的情緒在天地之間沉沉浮浮。
“你前面有什麽障礙?雷皓天你能清楚的告訴我,我不會淪落成爲那種讓人不齒的女人嗎?我有我的驕傲,真的,我很驕傲,我的驕傲不允許我去和你這樣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我承認我中了你的毒,真的中了你的毒,可是我找不到解藥。”
她情緒難以自控,語氣中透露着從未有過的低微和哽咽。
她真的中了他的毒才會變得如此,她渴望解藥,卻求而不得,隻因爲他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