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站在一旁,看着哥哥和似錦你侬我侬的樣子,忍不住心裏又是一酸,爲什麽就沒有一個男人這麽對她呢?
她心裏正委屈得緊,那廂就聽到似錦很疼,哥哥攔腰打橫抱着她急沖沖的往隔間走,她顧不得傷心,趕緊追上去。
哥哥将似錦姐放在真皮沙發上,完全不顧面子的蹲下來給她脫鞋子,動作輕柔帶着毫不掩飾的疼惜。
甚至,親自脫掉她的絲襪,擡起她的腳底闆瞧,這一瞧可了得,一絲紅色血液猝不及然闖入他的眼底,就像一根魚生生刺進了心裏,心疼得他心猛地一顫。[
“怎麽這麽不小心?!”耳邊傳來一聲哥哥的低斥。
她湊過去一瞧,臉色瞬間也變了:“哎呀,似錦姐,你受傷了?”
她剛一驚一乍的喊出口,哥哥就怒不可遏對她說:“給我看看,剛剛碎掉的酒瓶,是哪裏産的;還有那高跟鞋的牌子!”
然後,整個人怒意橫生,又心疼到難以附加的抱着似錦,消失在PUB裏。
心肝和一群朋友看着地上的高跟鞋。
她抹了一把汗,估計這兩個牌子都遭到了哥哥的封丨殺了,十日内必定破産。
旁邊已經有人笑出聲來:“哎,真是躺着也中槍啊!嚴摯這麽多年怎麽都沒改不了那幼稚的脾氣?非要把女人寵得令人發指讓我們這些還算可以的男人瞬間光芒黯淡?”
“自己做不到就不要貶低别人,哎,可惜我沒有似錦那麽好的命,遇上你這個臭男人!”他旁邊依偎着的女人馬上就兇了起來。
心肝沒空瞧熱鬧,打了聲招呼就往之前的包廂趕。
可是等她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她抓着侍應生急問:“剛剛這個包廂的客人呢?”
“走了,好像是往後門走的。”侍應生之前得到過這個包廂客人的小費,此刻極爲賣力的将她往PUB後門引。
心肝再也顧不上其他,生怕等她追上去已經遲了,一雙美眸裏充滿了憂郁,那個男人來西班牙真的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不肯信!
匆匆忙忙趕到PUB後門的巷子,巷子裏有幾對打野食的男女,她想越過他們,又怕其中一個是雷皓天,有些不丨厚道的對着每一隊打野食的男女看。
遇上脾氣暴躁的,直接甩給她一句:“看什麽看。”
心肝抿嘴不說話,從巷子的一頭走到巷子的另一頭,都沒有發現雷皓天的身影。
她氣憤得一腳狠狠踢向旁邊的垃圾桶,“哎喲”一聲慘叫,正要咒罵,卻在下一秒落入一個男人的懷抱,在她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力下,被人抱着塞進車裏,緊接着車門啪的關上。
“開車!”[
車尾燈在迷離的夜色裏劃出兩道完美的弧線,絕塵而去。
心肝被扔在座位上正要還擊,猝不及然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她終于看清楚那個綁架自己的男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日夜詛咒的雷皓天?
而他正勾着下巴上下打量她曼妙的身體曲線,那眼神玩味中帶着一抹讓人無法生厭的輕浮,好像能夠穿過她身上裹着的衣服直接透視她的肉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