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似錦狠狠的,又甩了過去,小柔她不打,她就專打害佳佳離家出走的女人,這個城市她向來橫着走的,PUB裏很多人都認識她,這廂有騷動,立刻就有眼尖的跑去向隔間裏的嚴摯彙報。
嚴摯走過來的期間,似錦不解氣的甩了勺兒,勺兒眼底冒着火,面上卻放低着姿态。
“你,來人啊!打了人!還不講理了這!來人啊,保安!保安!”小柔大聲嚷嚷起來。[
似錦輕蔑的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我打她又怎麽樣,在這裏我就是不講理的,有本事别再我的眼前出現。别以爲自己長得人模狗樣,就妄想進我施家的門,我哥哥的眼光,還不至于差到那個地步!”
心肝在包廂門口呆了很久,卻忽然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輕輕一瞥間,她整個人的眸子瞬間雪亮,那男人長得好像她夢中的風馳哥哥。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走到走廊的拐角,她幾步追上去,剛追到大廳,就看到似錦和兩個女人在吵架。
似錦貌似被欺負了,她哪裏還顧得上夢中的風馳哥哥,飛奔着就朝似錦奔過去,正巧這個時候看見哥哥也朝似錦走了過去。
“似錦,怎麽了,她們欺負你?”她微微揚着眉,視線在那兩個女人身上一掃。
她邊說邊看了一眼随後趕到的哥哥,此刻雙手抱着胸,站在她們的身後,一副“天下盡由似錦去嚣張,天理枉法在她面前純粹就是個屁”的護内态度。
這時候有保安走過來,被嚴摯一個淩厲的眼神,給呵斥得一個也不敢上前管事。
心肝瞧着,心裏那叫一個嫉妒啊,爲什麽好男人是她的親哥哥呢?
爲什麽雷皓天那混蛋避而不見?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麽那麽大?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做小柔的女人指着保安就罵:“你們都傻站着幹什麽,沒看到我們被打了,我們來這裏是消費的,不是來被人打的,保安!保安!把這隻瘋狗轟出去。”
嚴摯微微皺着眉頭,眼底正醞釀着血光四濺的殺意。
本來事情沒有那麽嚴重的,似錦解解氣小教訓一下也就罷了,沒想到偏偏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柔,連似錦都敢罵。
心肝轉身在看了哥哥一眼,發現哥哥的眼底,血光一片,頓時她的心一顫,哥哥可能在醞釀着大開殺戒哦,他的女人,他自己說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如今被别人罵做瘋婆子,啧啧,那女人當真不想活。
何止啊,倘若他們看到剛剛那女人對似錦動手,估計此刻嚴摯這會兒早沒耐心随意似錦去嚣張,而直接改用最殘暴的手段解決問題,他狠起來,從來不分男女有别,老少有别,隻有一個底線:誰讓似錦不爽,誰就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