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穿過數個走廊,腳步停在一扇華麗的包廂大門前,她看見那個背影進了包廂,可是她推了兩把包廂的門,這才發現包廂的門被人從裏面反鎖起來了。
怎麽都推不開,怎麽辦?
她不想離開,她知道雷皓天就在包廂裏面,一門之隔,隔絕了她所有的思念和如潮水般湧來的委屈。
他即便來到西班牙都不願意見她了嗎?[
心肝後背貼着牆壁,不禁想起那天在電話裏她氣勢洶洶的叫他滾的話,頓時眼眶就紅了起來,整個人愣愣的看着對面的牆。
她叫他滾,他就真的滾遠了嗎?
包廂裏,言風馳閃身到雷皓天的身邊:“皓哥,心肝在外面。”
雷皓天手中端着一杯酒,不動聲色的喝着,他知道她尾随他而來,他故意将包廂的門反鎖。
“皓哥,要不要我把人引走?我剛才看見有兩個中情局的特工,您确定要将她暴露在危險之中?”言風馳提醒。
雷皓天放下酒杯,他點了一根煙,煙霧缭繞中他點了點頭。
“讓風豪把人給我收拾了!”
“是!”
“把心肝引導PUB的後門,我在那裏等你們。”随即,他又附加了一句,語氣雖然輕松,卻又帶着一股凝重。
于此同時,進入洗手間的似錦,對着鏡子補了補水,她站的地方光線有些暗,很容易被忽視。
有兩個女人走出去,邊走邊嘀咕:“喂,我聽說皇甫佳佳被你氣走了,你可能能,居然把忍功一流的皇甫佳佳給氣走。”
“小菜一碟,那樣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似錦聽那兩個離開洗手間的女人,也顧不得補水,瞧瞧的跟上去,聽那兩個女人更多的炫耀。
“其實我不想再繼續做秘書這個行當,累死累活的還被人看清,找個男人結婚多好呀,他養着我,日子過得優哉遊哉的。”
“你現在攀上施少這棵大樹,抓緊了他,還怕沒人養你?”
“其實我真想趁着年輕有資本,把一生給定下來。”
“你想和施少結婚?”那女人身邊的女人,語氣開始帶着點兒不信:“勺兒,我跟你說,像施少那樣的家世,你還不如想着法兒從他那邊弄點錢。”她就差沒說别做着不切實際的夢了。
但那個叫做勺兒的女孩,輕笑間有些挂不住,硬着嘴巴說:“事在人爲,我勺兒也沒那麽差吧。那個皇甫佳佳還不是被我給氣走了,女人有時候需要點手段,就能事半功倍。”
似錦一直跟在她們身後,跟着她們下樓,走進迷離的音樂喧嚣中,此刻終于忍不住嗤之以鼻的笑起來,快走兩步故意撞了一下送酒的服務員。[
嘩啦一聲,三瓶酒摔落在地,碎裂聲噼啪作響,滿滿的紅酒全部濺到那個癡心妄想的賤蹄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