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
病房裏傳來似錦姐的哭聲,錦白離開沖過去呵斥她:“你還哭,早幹嘛去了?”
似錦嗚嗚的聲音戛然而止,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就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瞧着誰都會爲之動容。
心肝繼續瞧熱鬧,身邊忽然有個男人和她擦肩而過,沖進病房将似錦姐護在身邊,大聲對錦白吼:“你兇她做什麽?”[
“我們還是撤吧?我瞧這情形估計要打起來了。”心肝嗖的将頭給縮回來,對着身邊的華小舫等人說。
華小舫鄙視了她一眼:“心肝,那是你親哥哥,你都不進去看看?”
心肝皺着眉頭搖搖頭:“我哥哥命硬,死不了的,等他醒了我再來看,你們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哦。”
“我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他們熱鬧都沒有瞧夠呢。
說實話,他們真的好奇,嚴摯太子爺七年來第一次踏着故土,就被他一手寵到大的似錦給吐得吐血,犯了胃病病怏怏的躺在床丨上,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
說到嚴摯和似錦,那故事可就長了。
似錦那丫頭剛出生的那天,就被嚴家四歲的太子爺給搶回家做童養媳。
幾乎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似錦的衣食住行,小太子從不假借他人之手,吃喝拉撒事事親力親爲。
她是他的跟屁蟲,他在哪裏,她就在哪裏,而且他寵她完全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但就是這麽兩個從小就注定一輩子的男女,卻整整分開了七年。
七年前,那個被嚴太子爺寵得令人發指的女人,手指在地圖上随意戳戳。她喜歡中國,喜歡A市,嚴太子爺抱着她毫無留戀的離開家鄉西班牙,毅然在那裏紮了根。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叫做似錦的小女人,僅呆了三個月,就甩掉他回到西班牙,他卻依然固守在她喜歡的A市,從此整整七年。這算是他七年來第一次踏回故土,而且在回故鄉的第一天,再次被他寵大的女人,氣得吐血昏迷在床丨上。
心肝沒有他們的八卦心理,“那你們留下來吧,我還有點事情,先撤咯。”
說着她就往撤了,卻轉眼從電梯拐進了醫院的院長辦公室,找到副院長,紅舞阿姨。
“紅舞阿姨。”她站在門口敲敲門。
“喲,心肝啊,來看你哥哥?”紅舞阿姨是剛才那個叫做錦白的男人的母親,當年也是一朵火辣的性感美女,此刻瞧着風韻猶存。
“嗯。”心肝有些小糾結:“紅舞阿姨,我想做個婦科檢查。”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紅舞聽她說要做婦科檢查,立刻關心的問她。
心肝拉過來一把凳子坐下,“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海上遇到黑潮的時候髒了身體,一會隐隐覺得有些癢,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婦科病,我先檢查檢查,給自己安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