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骨子裏,他和他的父親雷裂真的是各方面的像,相貌包括性格,可惜這般都沒有讓那個男人起疑,難道那個男人那麽自信自己不會有血脈?
他笑了笑,踏上直升機,接下來,是他收網的工作。
也許,需要幾個月;
透過玻璃窗看着藍天白雲,心裏喃喃的道:“心肝,等我半年,我會給你一個最至高無上的王國!”[
………………
直升機上,心肝裹着厚厚的毛毯,随行軍醫正在給她做全身檢查,重新包紮傷口。
她吃了退燒藥,又睡了兩個小時,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喊肚子餓。
身邊有人恭敬的遞上溫熱的牛奶,她也沒管什麽形象不形象,咕噜咕噜一口喝下半杯,胃才稍稍舒服起來。
随後就靠着軟軟的墊子上看電視,身邊有雷叔陪着她。
但是她的心裏,卻壓抑着一種難以言喻的不舍,忍不住看着雷叔的臉,思念着那個和他有八分相的男人。
“雷叔,你有沒有發現,雷家現在的小老闆和你長得很像?”她好奇呢。
雷裂端坐着微微磕着眼,聽到心肝和他講話,才睜開眼睛看着她。
“都姓雷,一個血脈基因總是相同的多。”
雷家現在的小老闆雷皓天,也不知道是他哪個兄弟的兒子,好像是個私生子,十一歲的時候才出現在雷家,能力倒是不錯,這些年居然爬上當家的地位。
不過那和他有什麽關系?他年輕的時候就脫離了雷家,雷家的那些破爛事,他懶得過問和打聽。
“哦,你說的也是。”心肝聳聳肩,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嚼着她的面包,忽然又想到什麽,歪着嘴巴笑問:“雷叔,Яготов,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呀?”
當初雷皓天威逼她學的話,居然被她牢牢的記在了心裏,哎,真好奇到底是什麽意思?
“誰教你的?”雷裂聽她忽然冒出一句俄語,腦袋晃了半秒就猜想到答案。
然後他冷哼一聲:“心肝,怎麽看上雷家的人呵?”
“這樣就能和雷叔叔攀親了呀,親上更親。哎呀,雷叔,你快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麽意思嘛?”
她好奇得緊呢。
“我願意。”
她沒聽懂:“什麽呀?”[
“Яготов,我願意,是這個意思。那小子教你的?哼!泡妞泡到你身上去了?趕明兒雷叔給你介紹幾個更優秀的,比雷家的小子好。雷家沒一個好東西。”
他話音剛落,心肝噗嗤一笑:“雷叔,那你呢,你也姓雷哦。”
“我也不是好東西,你夜夜舅舅經常這麽說。”雷裂忽然一笑,兩人打起趣來。
悲劇啊,雷皓天要是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給自己穿小鞋,估計要郁悶死掉!
哈哈,幸好他不知道,人家心理一直奢望着能夠得到父愛的。
心肝笑嘻嘻的繼續啃她的面包,心理生起一絲甜蜜蜜的感覺,“我願意”,這三個字能在什麽時候用到呢,已經不言而喻了,她沒想到他居然教她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