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頓了頓:“這次的遊輪賭局隻是一個陷阱,一個我讓我能夠順利假死的陷阱,我要讓内鬼和那些想要我命的人知道,我雷皓天在一場黑幫生意中被黑吃黑弄死了,隻有這樣才能讓潛伏較深的内鬼給引出來。”
心肝哦了聲,細細理了理頭緒。
然後她皺着眉頭怒視着他:“那次潛水,是不是你安排的?當晚房間裏的暗殺,還有那幾個死掉的女人,也是你的人幹的?”
他笑,湊過去吻了吻她翹起的唇瓣:“潛水那次是意外,我不會牽連到你,讓你涉足危險。當晚的暗殺,确實是我一手設計的,第二天的末日審判,也是特地做給大家看的。”[
心肝的嘴巴嘟噜得更厲害。
他試圖讨好,“你看,雷皓天在幾大家族面前那麽狂,是不是會引起别人的不滿,賭場上勢不可擋的穩赢,是不是會引起某些人的動怒,像我這麽狂妄自大的男人,其他的黑老大會不會看不順眼,然後在我赢得生意最自負的時候,被人暗殺,連房間都被炸飛掉,是不是合情合理?所以,在俄羅斯怎麽也弄不死的雷皓天,在一次黑幫生意中,死在全世界最厲害的幾個黑幫手裏,真是我命該絕。”
他說我命該絕的時候,心肝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死人少說話!那幾個女人是怎麽回事?”
“三個美國中情局的女特工,後面兩個不是我讓人殺的,是賀與岑所爲,我絕對沒有把你卷進去的意思。”
心肝氣餒了,無話可說。
她依舊不滿的嘟哝:“那生意呢?現在你死了,是不是要落到别人的手裏?”
虧得她晚上都沒睡覺一直等最終結果,結果呢,他是赢了,現在也死了,生意會花落誰家。
他低低壞笑,再次從後面抱緊着她,兩個人都穿任何的衣服,真正在曬日光浴了。
“這次賭局,是我找南宮飄連手策劃的,當初去找他的時候正巧是他爺爺大壽,更沒想到會意外遇到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生意,隻是我抛出來的誘餌,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有一筆超級掙錢的生意,卻不知道生意的具體内容,就連你身邊的那位顔墨,也隻知道個大概。”雷皓天邊說邊調試着耳麥。“你身邊的顔墨才是真正的狐狸,他就察覺出問題來,南宮飄怎麽誘惑聳動他他都不參加。
“原來是這樣?”心肝詫異,所以顔墨哥哥說這次的生意有些古怪,他們不參加;所以她問南宮飄是什麽生意,他也避而不答。
好啊,原來是一場騙局!她哼哼着不爽:“你把所有人都玩弄了一次,如果最後的赢家不是你,看你拿什麽生意出來給最後的赢家。”
“我不會輸。”他說的異常肯定。
心肝不理睬他,他就是隻徹頭徹尾的狐狸,狡詐得不行!
雷皓天調試了半天的耳麥,忽然苦澀的道:“怎麽辦,我聯系不到手下,現在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心肝一聽,整個臉都黑了,大吼:“什麽?你開什麽國際玩笑,不是說直升機五個小時就會到了,你耍我啊,姐不要在這鬼地方,姐現在需要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