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了兩步,賀與岑忽然一步擋在兩人的前面,帶着股意味深長的笑意:“嚴小姐,你真的沒有聽到什麽響動,剛剛有人和我說,聽到有個女音在回廊裏大叫雷小老闆的聲音,那個女音似乎是嚴小姐,額,難道是他們幻聽?”
“哦?”她拉長了嗓音,扯扯嘴角:“這誰啊,幻聽得這麽離譜?”
她嗤嗤一笑:“我爲什麽要大叫雷小老闆的名字?難道他長得那麽帥,帥到讓我學那些追星的女孩子,瘋狂尖叫?”
雷皓天聽了她的話,臉一黑。[
她的意思,他不夠帥?
他的視線,忽然往餐廳玻璃門的方向掃了一眼,左右看看自己的臉,别說,還真有帥到讓女人瘋狂尖叫的本事的。
心肝超級鄙夷的看雷皓天自戀的動作。
複又拉了拉顔墨的手臂:“墨哥哥,我有點累了。”
“賀少,失陪;諸位,失陪!”顔墨言簡意赅,護着身邊的女孩,大步離開。
身後,似乎又聽到有人說:“回廊拐角的走廊上,那兩具死屍的殺人手法看,乃是雷小老闆的獨門絕學,雷小老闆,您有什麽解釋的嗎?”
雷皓天冷笑:“怎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和美女幽個會都不得安甯?”他徑直走到餐桌前,拎起自己的外套,抖了抖:“糾正一下你的說法,是像,而非是,失陪!我想要一個人死,還不至于需要自己出馬,更用自己的獨門絕學!”
說完,他嚣張離開,再沒有看任何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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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的卧室裏。
顔墨端着把椅子,雙手交叉虛握,整個人半仰的坐在椅子上,然後凝着她:“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心肝自知瞞不住顔墨。
所以老老實實的招供:“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和雷皓天在餐廳裏用餐,後來我先走了,在回廊裏聽到喘息聲,周圍很靜、光線又暗,我有點怕,所以我就喊雷皓天。等我們再追尋喘息聲而去,就發現兩具屍體,後來他的手下發現是個陷阱,我們就趕回餐廳了,随即你們趕到,就是這樣。”
說完之後她端着水杯,喝了兩口溫水:“顔墨哥哥,這次是不是有人想陷害雷皓天,把我都算計進去了?”
“以後少和他在一起,碟中諜,謎中謎,這種事情什麽都說不好。”顔墨從不亂下斷言,他看着心肝最近和雷皓天走得實在是太近,心裏下了決定:“明天我就讓人送你上岸,你是想去看你太姥爺,還是去A市看你哥哥,或者直接回西班牙?”
心肝努努嘴,心下知道顔墨哥哥說認真的,他做了決定就很難更改。
不過心肝不甘心啊,自己被人算計呢,她想要查出真兇。
小臉一跨,做可憐狀:“不走好不好?”
“你說呢?”顔墨将問題抛回給她,神色正了正:“心肝,我不想你卷進去,要不去A市吧,去看看你哥哥,你們也有幾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