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麽意思?
心肝瞧不出來,咬唇看着自己桌滿上越來越少的籌碼,又看了看一向狡猾如狐狸的雷皓天,好像完全沒有提醒過自己的樣子。
加還是棄?
這一刻,所有看客的目光都落在了嚴心肝的身上,甚少有人注意他旁邊自稱菜鳥的雷皓天。[
該不該信他呢?
心肝此刻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感覺,好吧,就信他一回,随即她擺擺手:“棄。”
這一局結束。
自然是賀與岑變成赢家,這一次加碼有點大,有好奇的人想知道他的地牌,賀與岑無所謂的掀開,頓時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黑桃A,同花順。
心肝也虛抹一把汗,好險好險,若是自己方才跟注,她面前的籌碼還不得少掉一大半。
頓時,她心裏對雷皓天微微有些感激。
這厮果然說的沒錯,他的運氣果然好。
不對,她一個激靈,後知後覺的覺得這隻老狐狸肯定會玩,不然什麽時候不提醒她卻在她差點輸得血本無歸的關鍵時刻提點她?
衆人還在驚呼,桌面上繼續發牌。
心肝穿着高跟鞋的腿,微微碰了碰身邊懶洋洋坐着的雷皓天,帶着撩撥的情丨色,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大腿……
雷皓天饒有興緻的感受着她桌子底下的動作,然後微微湊過去,和她咬耳朵:“怎麽?”
“你上次說,預付定金的,任由我欲所欲求一次,算不算數了?”心肝低低的問。
他壞笑的摸摸她的頭,這個動作在顔墨做過之後他就超級心癢的想試一次,感覺真好。然後他笑得畜生無害的說:“算,今晚我去你房間,随便你欲所欲求。”
“哼!色魔!”心肝氣得狠狠剜他一眼。
他卻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擱在自己的膝蓋上,肆無忌憚的摸起來,這厮!氣死心肝了,她狠狠掙脫,卻掙脫不開,真想一腳将這色魔給踹飛!
“三條。”忽然,他在她的大腿内側,慢悠悠的寫下三個字。
心肝眸色一亮,決定聽他的,甩出一張三條。
“單對。”他再寫。
她再出。[
哦哈!她赢了。
心肝差點沒笑出聲來,沒想到菜鳥忽然變成大神,她暗暗啧舌,簡直恨不得直接湊上去給他一個熱情的啵,不過
她臉微微一紅,這色胚子,摸哪裏呢,哪裏不能寫字,非要在她大腿内側寫?這老狐狸就是想趁機吃她的豆腐,哼哼。
三同、炸彈、兩對、葫蘆、同花順,接下來不管心肝手上抓到什麽牌,賀與岑總是比她運氣背一點,一連十局,全是他輸。
賀與岑終于有些沉不住氣了,稍稍坐正,臉色也沒有方才好看。
又是五局,還是他輸!
怎麽可能?他的臉色有些變得明顯起來。
反觀心肝,臉紅潤紅潤的,甚至悠哉悠哉的喝着紅酒,除了桌子底下有一隻手弄得她全身心急火燎的,其他都完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