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算不算上層豪賭,下層狂賭?”心肝站在欄杆邊上,聽南宮飄跟她介紹,她忽然覺得有趣的問他。
是啊,爲了一樁據說非常誘人的生意,幾大有實力的黑幫巨頭在貴賓層據說要以賭局取勝負,誰是最後的赢家,誰最後拿到生意。
除去他們嚴家是來瞧熱鬧的,據說雷、賀、袁三家要進行爲期十天的賭局,最後生意會花落誰家,所有人都在關注着。
“這次你們提供的是樁什麽生意,那麽神秘嗎?”心肝問顔墨,顔墨選擇沉默,她隻能轉而問溫文爾雅的南宮飄。[
南宮飄明顯也不想和她談,“心肝,不知道比知道好。”
知道的,隻有真正參與競争生意的人,而顔墨一早就表态,他們不參與,隻帶着心肝出來見見世面,但顔墨還是知道點的,畢竟想要瞞,也瞞不住。
幸好心肝也不執着,她是個很有分寸的女孩子,知道什麽事情該問,什麽事情不該問。
視線落到下層,她忽然來了興緻:“那帶我下去看看賭場怎麽樣,興許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我賭術還不錯。”
南宮飄表示出感興趣的樣子,心肝笑笑往階梯下走:“閑來無事玩玩的,我有個伯伯特别愛賭,我在他家呆過兩年,學了些。”
“你說的是曼谷的陳家?”南宮飄略有所聞。
心肝點點頭,請手示意南宮飄在前面帶路,因爲兩人要下去,迅速有人清場守着,給兩人留下清淨的空間。
二層倒是沒有她想象中的污穢,畢竟真不入流的人也上不了這艘船,她忽然壞笑的想:要是有人知道這艘船上到底聚集了多少黑幫勢力,一些炮彈轟了去,能給社會安定做多大的貢獻?
然後後知後覺的想她也在船上呢,哪有自己詛咒自己的道理?
沿着回廊走進賭場的主室,南宮飄想要将她引進清淨的包廂,但是心肝搖搖頭,她就喜歡這般喧嚣和原滋原味的賭場感覺。
二層有一半的空間全部用來開設賭場,所以空間很大,不同的玩區用一道道珠簾隔開,圍着一張又一張的賭桌,喧嚣聲一點都不遜色于澳門賭場,吆喝聲、下注聲、看客激動的聲音,各種喧嚣各種沸騰,沖刺着她的耳膜。
她兜兜撞撞了一圈,很快在某個最讓人興奮的賭局前頓住了腳步,而且一瞬間腦袋猶如血液倒流,整個人詫異驚訝得差點失聲叫出來。
她整個人的背脊一瞬間僵硬得不能動彈,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張大床丨上的少年,赤紅的床單上躺着一個肌膚如雪的男人,身上重要的位置半遮半掩的蓋着一塊黑布,其他的地方完完全全的敞露,如美玉般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