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間作勢要走。
“你敢!”顧少成忙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邊:“既然來了,幹嘛這麽快走??”
顧少成心裏,爲自己堅持不到一分鍾的認輸,恨得癢癢的!
座椅往後輕輕一退,他旋即改扣爲攔腰摟住,将那個讓自己生了一天悶氣的壞丫頭摟在自己的腿上。[
辰星扭了扭小蠻腰,目光落到面前的辦公桌,還記得有次他打發脾氣,自己被南柏豪塞進來給他滅火,她就是被壓在這張桌子上折騰了三次,那時候似乎有一隻筆筒被打翻在地。
辰星想到那次,臉色微微紅起來,目光又去尋找桌子邊上的筆筒,心想這個應該不是上次那個。
顧少成心裏不是滋味,又見她一味打量辦公桌,便捏着她的下巴強逼着她轉個頭來。
“周小姐,你闖入我的辦公室,是不是應該看着我?”
他一口一個周小姐似乎叫上了瘾,辰星最近膽子越來越大,決定陪他玩到底。
“顧總不是嫌棄我打擾到你了?”
顧少成磨牙:“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生分了?”
四目相對,辰星撅着嘴,伸出手指重重戳他的胸口:“是你先叫我周小姐的。”
“哼!誰讓你給别人打毛衣不給我打?”想着,他就氣!
一直以爲是給自己打的,昨晚見她完工早上急急的想找來試穿,見過她撲了她一盆冷水,丫的原來是給老四打的,壓根就沒他的份,虧得他興奮了很多天!
辰星想起他早上那酸溜溜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笑,将整個身體壓在他的胸口,芊芊玉指,指着桌子:“這個筆筒,還是先前那個嗎?”
整個辦公室所有的東西,應該都換了全套。他就是個暴力狂,喜歡砸東西洩憤!就是不知道這隻筆筒有沒有幸免于難?
顧少成聞言,心情陡然變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笑:“怎麽你是惦記上次才來的……呵呵,你直說就好了,何必還拐彎抹角的暗示我……”
辰星羞澀反駁:“你亂說什麽,我隻不過是好奇。看這個筆筒和上次的一模一樣,如果上次它有命存活,那真是奇迹咯。”
“這個就是上次那個。”顧少成伏低身體輕輕在她脖頸咬下去,“它上次看了一回我和你颠鸾倒鳳沒看夠,強撐着一條命就等着再看幾回現場直播呢。要不我們就滿足一下它的臨終遺願?”
臨終遺願?哎,可憐的筆筒,在某人強大的醋意下,估計要性命不保咯。
辰星在爲筆筒默哀的同時,瞪了他一眼,掙紮着想脫離魔王的獠牙:
“我剛剛在你們公司巡視了一圈,聽說今天你公司上下都在抱怨,這公司要呆不下去了,居然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畜生用。這樣就算了,你怎麽能把禽丨獸當超人用?……喂,你不要胡來,超人也有能源耗盡的時候,你小老了一身勞碌病!我再給你織一件嘛,你别這麽小心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