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風徐徐,吹着窗簾莎莎的響,屋外的陽光明媚的照射進來,襯得他身上晃動着耀眼的光華,看得辰星癡癡的迷戀,他是她的白馬王子嗎?然而他的臉上又蕩漾着一股情丨欲的迤逦,雙眼極度渴望的看着她,辰星眨眨眼,不,他是她的禽丨獸王子!
低低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邊交錯起伏,辰星試圖抽開手,又被他用力的按回去,唇瓣被他死死的按住,她身不由己的跟着呻吟,一室的漣漪,久久的蕩漾。
等辰星把大神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去病房側面的洗手間清洗了一下,一臉神清氣爽的再次将她擁入懷裏,在她耳邊輕輕的咬:“怎麽辦,我我得了很嚴重的病!叫愛……”
她蓦地瞪大雙眼:“艾?艾丨滋?”[
“艾丨滋你個頭!”男人恨得磨牙,狠狠将她揉進懷裏恨恨的咬:“是愛情!”
愛情?
兩個浪漫的字,猝不及然刺入辰星的心髒,頓時撩撥得她酸酸甜甜又酸又甜……
“這種病你有沒有得?”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慵懶,修長的手将她的下巴一擡,辰星與他四目相對,心微微有些慌,别過眼不敢和他直視,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明明是很親密之級的鼻息相近,剛剛又度過了最美妙的時光,然而待她說出這句話,他又隐隐感覺一股莫名的失落,似不滿意。
辰星望着他幽深的眸子,那裏面似乎有一塊磁鐵,吸引着她不斷的深入,她深吸一口氣,低低的補充:“也許,也有點……”
也有一點,得了那個叫做愛情的病!
一句話,短短的五個字,瞬間讓他失落的心,飙升起來,他俯身過去,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兩唇相惜,死死的黏在一起。
辰星的大腦又片刻的暈厥,他吻得太用力,辰星渾身無力,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已。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臉,那是她最貪戀的臉,心裏不由得一顫,是啊,是貪戀,貪戀是不是就是喜歡的意思?
顧少成望着她,“那時候,是哪隻手?”
“什麽?”她一怔。
“開槍的是哪一隻手?”
雙手被他擡起來,辰星的神色變了變,對上顧少成的目光,不敢直視:“右手。”
顧少成的臉色依舊,沒有絲毫的怒意和不悅,反而似乎有着一種深深的疼惜藏在心底濃濃的化不開。
“還怕嗎?“他說着,凝視着她的眼,老三說找到她的時候她臉色白色和鬼一樣,那雙手就沒有停止過顫抖,第一次開槍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曆,顧少成記得自己第一次拿刀砍人的時候,幾夜沒睡好,噩夢裏全部都是血。
“不……不怕了……”知道言哥哥沒有死,心裏的駭意就漸漸淡了,開始的時候心裏是怕急了,她以爲自己殺了人,沖動之後理智回歸是最煎熬的。
“老四醒了,等下你親自去和他道歉,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