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晏晏低垂下眸子,沒有看他。()
她知道,他能說出這一番話來也代表他是真正想要放手了。
再相逢便是陌路,這是她一直希望的。可是,現在真的實現了,心卻像慢慢裂開了一個大洞,疼痛徹骨又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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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最近的一個城市降落。
尹晏晏,葉言墨,況靜夜以及整個飛機上的乘客都去警局做了筆錄。
飛機上的傷者需要馬上治療,死屍需要擡走,整個機艙需要重新清洗……
尹晏晏在警局做完了筆錄,又在機組人員的安排下轉乘了另外一個航班。
等趕到d市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
在這期間她并沒有再見到葉言墨。
他仿佛是刻意避開了她,一如他向她承諾的,他再沒在她眼前出現過。
深夜的d城依舊燈火輝煌,城市的建設日新月異。
她闊别了這裏六年,原先記憶中的某些建築早已消失不見。
絢麗的霓虹燈閃閃爍爍,一如她現在起伏不定的心情。
雖然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改變,但看在她眼裏也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她找了一家旅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去天歌娛樂公司去面試。
她住的那家旅館離天歌娛樂公司有些遠,她隻能打的前往。
這位的士司機是個話唠。
他大概聽出了尹晏晏說話中帶了本地口音,格外的熱情,話題也格外跳躍。
從d城這些年的變化,談到釣蝦島(怕和諧,改了一個字,不是木木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争端。
從釣蝦島又談到了南京大屠殺,然後又談起了秦始皇……
總之古今中外話題各種跳躍……
尹晏晏聽着這位司機滿嘴跑火車,聽的頭大如鬥。[
但六年來畢竟第一次聽到了家鄉話,她又有點不忍心打斷他。
昨晚沒睡好,現在就有些困倦。
她斜靠在副駕駛座上,微閉着眼睛,有一句沒一句地聽着,打了個盹兒。
“哧!”地一聲響,驚醒了尹晏晏的神智,緊接着出租車驟然一停。
尹晏晏身體向前一沖,險些就撞在擋風玻璃上。
幸好她及時握住了旁邊的扶手,這才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
靠,這司機不但是個話唠,原來開車比她還要不靠譜……
她擡頭一瞧,不由黑線。
她坐的這輛出租居然和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刮擦了一下,把白色瑪莎拉蒂的前面刮掉了一層漆……
出租車司機剛剛的口若懸河頓失滔滔,微張着嘴巴在那裏做泥胎木雕。
尹晏晏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她最近和撞車很有緣嗎?
自己開車會撞,沒想到坐個出租也會撞!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