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炮彈從325旅的頭頂上降臨,此時日軍炮兵的素質充分發揮出來,在數量更甚的情況下,迅速的對325旅的炮連進行了壓制,幾個回合過後,便打掉了325旅2門火炮。壓制住了325旅的炮兵之後,日軍的小鋼炮,步兵炮便能肆意對325旅陣地進行轟擊。
轟,泥沙在火光中飛濺,幾具東北軍的殘肢斷臂在泥浙江省中飛得老遠抛飛在地面,随着這道爆炸,東北軍的一門小炮也被直接摧毀。
“殺!”
面對着沖上來的日軍,還有一部分僞軍,之前一直被日軍死死壓制的325旅士兵端着刺刀毅無反顧地迎面而上,曾幾何時,面對着日軍這樣的沖鋒,他們一路潰退了上千裏,但此時,他們不想再退了,這些失去家園的軍人,終究選擇了與日軍決死一戰。哪怕此時面對火力明顯占據優勢的日軍。
“坂載!”大隊的日軍,還有更多的僞軍,猙獰無比地拉開了陣勢,對着325旅陣地撲過來。
锵锵
戰場上刀劍交擊聲一片,厮殺,慘叫聲混雜在一起。
“射擊!”在日軍指揮官的呼聲中,精銳的日軍炮兵開始進行炮火延伸。灸烈的炮火迅猛的砸在守軍增援的方向上,沖在最前面打算跟日軍拼白刃戰的東北軍士兵隊伍在中間頓時被清理出了一片無人區。炮火一度壓制得後面的東北軍甚至不敢擡頭,此時的日軍展現出了高超的步炮協同作戰的技巧,僞軍雖然差了幾個級别。但在日軍的帶領下卻也跟着日軍大隊沖了上來,将勢單力孤的前面近兩百多人的東北軍圍作一團,慘烈的白刃戰在進行着。哪怕後面的東北軍士兵沖過炮火的封鎖,也絕對無法挽回這兩百多人的性命。
一個半大隊再加上三千多僞軍的火力終究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持續射擊下去,中間補充彈藥的時候,出現了短暫的停歇。不過對于東北軍的步兵來說,這短暫的停歇也不是步兵能把握得住的。
“希律律”
戰馬嘶聲一片。
“什麽,支那人。大大的狡猾!”當日軍指揮官看到數十匹戰馬踩着一咯灰塵而來,嘶聲一片時,頓時大驚失色,眼前兩部白刃戰已經戰作一團,東北軍大部雖然增援不及,但這些騎兵卻是莫大的威脅。雖然看上去隻有幾十騎的樣子,但一旦沖鋒起來,就算日軍的刺刀戰再是精銳,在步兵與騎兵的冷兵器對決中,吃虧的很少是騎兵方。
“快。快用炮火阻隔,不能讓支那軍沖進來!”日軍指揮官揮舞着軍刀,将此時能動用的擲彈筒迫擊炮幾乎都用上了。
這些英勇的騎士們呼喝聲一片,得得得的馬蹄聲在戰場上也傳得老遠。
馬刀出鞘的摩擦聲擊打在日軍的心坎上,如同催命符一般。
“轟!”炮彈落在疾馳的馬群中,騰起的煙霧帶走了兩三人的性命,但這些騎兵毅無反顧的穿過這些死亡的封鎖線,向對面的日軍沖去。
“殺!”
“殺殺殺!”
馬刀高高揚起,急速的下劈中,帶起一陣腥風血雨。雪亮的長刀從一些僞軍的臉上劈過。夾雜着滲人的慘叫聲。騎兵的沖擊力是無與倫比的。這一刻在兩軍的交鋒中盡皆體現了出來。傾刻之間,便有數十名日軍,僞軍死于東北軍騎兵的馬刀之下。
“撤,快撤退!卧倒!”日軍士兵慌張的後退到一定的距離。
“卧倒!卧倒!”
危急時刻。日軍軍官用日請緊急的下令着。而那些能聽得懂日語的僞軍此時情急之下也趴倒在地,但基本上聽不懂日語的占多數。
哒哒哒
沒等這些僞軍明白過來,日軍的機槍彈已經潑天般的灑了過來。
“啊——,小鬼子,老子操*你祖宗!”個别沒被打死的僞軍躺在地上痛苦的掙紮,心裏怨氣濤天。早知如此,就是舍了性命也要跟日軍拼了,哪裏會去當這可恥的漢奸,日本人從來就沒反他們當人看。關鍵時候不管他們是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他們隻顧及自己人的生死,壓根就沒管過他們這些僞軍,可惜有些人明白這個理時已經太晚了。密不透風的重機槍彈,将所有擋在前面的人打成了篩子。包括後面那些騎騁而來,未來得及時撤退的騎兵。在數十名騎兵被直接連人帶馬的打死。騎兵,在已經越趨于現代化的戰場上,可以發揮的空間已經越來越小了。
葛延春抹了把汗,幸好他沒有選擇将騎兵一次性投在戰場上,而是充當滅火隊,讓日軍不敢放肆的沖進來。但這種作戰方式,騎兵的消耗也是驚人的,如果援軍不能及時抵達,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他這個旅後面能活着回去多少人還真不好說。
随着騎兵的潰退,戰争再次回到了原點。隻是戰場上憑添了許多的屍體,日軍未取得突破性的進展,325旅仍然在陣地上煎熬。
轟!激戰中,一發炮彈落在了距離葛延春不遠的地方,旁邊的警衛将葛延春撲倒在地,但葛延春的大腿仍然受傷了。警衛員死了三四個。
“******,怎麽幹事的,還不快把旅座擡下去!”在警衛營長的呵斥聲中,葛延春不甘心的被擡往後方,日軍的進攻一陣緊過一陣,葛延春心裏急得跟什麽似的,醫護兵正在給葛延春包紮傷口,坐在擔架上的葛延春便大聲叫着,“快給軍部拍電報,距離一個半小時都超過十幾分鍾,馬上就要兩個小時了,援軍什麽時候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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