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又是笑又是哭的,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花非月安慰了好久才慢慢平靜下來。
這才注意到身邊的洛流靈,印象裏,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這個女子是誰,看着好面生!”二夫人緩緩一笑,語氣滿是溫和。
花非月眉頭一皺,輕咳一聲,開了口:“娘。”便壓低了聲音在二夫人面前嘀咕了幾句。[
花非月這話一出,二夫人先是一愣,接着一張臉色開始不住變幻。
對于東極島來,這怕是這幾十年來,第一個外人走進來。
如果被他們發現了,這個女子就有事了。
見是自己兒子帶來的,心裏也不由得高興,也沒有多說說什麽,輕輕開口:“流雲,既然來了,那就多多玩玩。”
“謝謝娘!”花非月眼睛一亮,自然也知道娘這是同意了,隻要娘不說出口,那這些事就好辦了。
“多謝姨娘。”洛流靈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握住,眼神裏卻泛着淡淡的笑意。
這一刻,面前母子的情感,卻讓她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感覺。
“非月?這幾年在外面過的怎麽樣,你看看你都瘦了。”二夫人慈愛地看向花非月。
“讓娘擔心了。”花非月長長的眉毛低垂,語氣很輕,卻滿是酸澀地味道。
“非月,你這是在做什麽!”
就在兩人說着話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就看見司徒奕走了進來。
一張臉色氣得臉色漲紅,一雙眼睛噴火似的盯着花非月。
衣袍一甩,司徒奕快步走到二夫人面前:“外面這麽冷,會着涼的。”
二夫人無聲冷笑,眼神斜眯:“你這是在可憐我?”
司徒奕身子一愣,臉色也有幾分陰沉了,空氣裏,就冷凍了起來,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僵硬。
雙手緊緊的握着,司徒奕惱羞成怒:“秀兒,你爲什麽還是不肯原諒我,這麽多年,我對你的好,難道你都看不見。!”
話猶在耳,二夫人冷冷一笑,語氣如同臘月的寒風,看那模樣,似乎這個男子是她今世最大的敵人。
司徒奕眸子一寒,眼神望向二夫人,身子搖晃了幾下,他知道,當年是他對不起她,而且又身爲東極島的島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愛恨糾纏,今世是誰迷亂了誰的眼。[
二夫人眼神一絲不讓司徒奕,緊繃的唇一啓:“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如果你真的想補償我的話,那就讓我出島吧。”
一聽這話,花非月黑眸閃過危險的光芒,看向司徒奕,唇瓣綻笑:“島主,你将我娘禁锢在東極島上,已經足足有二十年了。”
說這話的時候,二夫人身子一顫,那張清秀的面色,說不出的迷亂。
洛流靈淡淡瞥了一眼這矛盾的三人,鮮豔欲滴的紅唇一勾,逸出一絲淡笑,看來,這三人之間的事也不少。
話雖是這麽說,洛流靈的眼神卻開始對上了司徒奕。
從那臉型來看,隐隐約約,似乎像極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