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流靈含笑聽着展櫃的話,緩緩點着頭:“說得也是。”頓了一頓,抿了一口酒,轉眸又問:“不知道這惡勢力是什麽人,竟然能如此藏狂?”
展櫃的接着壓低聲音道:“你有所不知,這惡勢力是一個名叫烈殺組織……。”
“哦,這烈殺組織是?”洛流靈笑吟吟地望着展櫃的,語氣含着好奇。
兩個男人把玩着手裏的瓷碗,沉默,還是沉默,繼續笑看靈扮豬吃老虎。[
展櫃的似乎挑起了興趣,又喋喋不休的說了好久。
洛流靈依舊是無比優雅地品着小酒,眯起一雙美麗無雙的鳳眼,仿若一個外人。
“客官,就不打擾你們喝酒了。”
掌櫃的笑盈盈,立馬便退了下去。
“靈,你這又是打的什麽主意。”
洛流靈不語,隻是黑亮的眸子裏閃爍着點點寒芒,端着面前的瓷碗,大口的喝下,很久都沒有喝酒了,都快要忘記這什麽滋味了。
這酒館的酒自然是一般的酒,入口辣味極重,而且也十分霸氣。
洛流靈仰頭喝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的夜無殇想要伸手搶過洛流靈手裏的瓷碗。
兩個男子都是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洛流靈連喝酒都是這麽厲害。
實在是吃驚,不得不說他們吃驚,這也是洛流靈第一次這樣痛快喝酒,似乎又回到了殺手的時期,每一次完成任務,她都會對着明月喝幾杯。
二十一世紀的名酒,紅酒,西洋酒>
這古代的酒,不管在好喝卻也沒有她最喜歡的威士忌,實在是懷念。
“這高興的日子,何不幹一杯。”
洛流靈抱起酒壇,紅色衣裳如血,又給自己添了慢慢一大杯,舉杯笑道。
“好,咱們痛苦的喝。”
風傾城端起面前的瓷碗,動作潇灑的放在嘴邊,一頭喝下了。
“痛快幹。”
夜無殇抱着酒壇,直接仰頭喝下,咕噜咕噜的,三人皆是豪飲,臉色依舊如初,沒有絲毫的變化。
明月高懸,三人的身影在酒館裏不知喝了多久,你一杯我一杯的,仿若要将今生的酒都要喝了。[
展櫃的将一天的帳都做好後,這才想起還有三位客官在喝酒,便想要去招呼一下,這店打烊了。
一走過去後,才發現那三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這酒館裏,如同來一樣,來去匆匆。
桌上的密密麻麻的酒壇殇擺着一錠銀子,掌櫃的拿起銀子,不由得四處看了一眼,周圍一片甯靜。
“難道你想讓大家都知道,這黑勢力隻有烈殺,我們好全面而退。”
“不妥。”
很快,三道身影就站在一處高牆上,衣訣随風飄舞,空氣裏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有何不妥?”洛流靈鳳眸一沉,揉了揉頭,這才緩緩開口。。
鳳傾城連連搖頭,打開了話匣子,簡單明了說明了當前形勢。
洛流靈唇角浮出一抹笑意,垂眸看了看面前的兩人。
初次對上了,隻不過是開胃菜而已,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