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悅香閣結冤

耀城西面,飄香樓、豔春坊、悅香閣等幾大妓院均設址在此。其中悅香閣更爲妓院中的翹楚,它旗下的妓女環肥燕瘦,個個靓眼。其中四大花魁更是傾國傾城,引數富貴權勢者競折腰。金山銀河抛灑,隻爲博得美人笑。

今日又逢燈會。悅香閣越發的熱鬧非凡。樓閣四周懸挂的燈亮賽過蒼穹上的星辰,指引着尋花問柳的男人們往那幢飄彌靡靡之間的地方而去。

楚卸恒帶着阿寶潇潇灑灑出現在悅香閣前,濃妝豔抹的老鸨眼睛噌地一亮。約,又有大财神上門了。扭着蠻腰,她笑眯了雙眼似一彎月牙懸挂。雖然似乎都瞧見她的眼睛裏銀子在閃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肥羊,但卻并不覺得讨厭。

“喲,好俊的公子。您是外地來的?!”

“媽媽好眼力。”楚禦恒挑了挑眉,笑得暧昧。“在下正是蓦名而來,媽媽可不要欺生,一定要介紹美女給我哦。”

“公子真會說話。”楚禦恒的話令老鸨很受用,笑嗔地輕拍了一下他。“我們悅香閣個個都是美人,保證不會令您失望的。”

“自然是美人。”楚禦恒深邃的眸邪氣地朝四周的女子眨了眨眼,又引起一陣狂癡。“不過,我可是奔你們的花魁來的。”自十六歲便身入花叢,一般的胭脂水粉怎入得了他的眼。

“這——”老鸨有些爲難地瞧着他,“公子,不是媽媽我不讓您見,隻是要見她們規矩可大了。”

“那麽這呢?”楚禦恒怎不懂她的意思,骨節分明的手伸出。一錠沉甸甸的金子在他手掌裏,朝老鸨招着手。

“嘿,公子您要見,媽媽我自然安排。可是——”老鸨望着那錠金子,雙眸發光。

楚禦恒挑了挑眉,又加了一錠金子。

“公子,您怎麽樣能工巧匠。”

老鸨快速接過金子,戴着闆指的手來回撫摸着。雙眸露出滿意的神情,還不忘盡職地朝楚卸恒介紹道:

“我們悅香閣四位花魁水潋、梅吟、詩情、書畫,個個美如天仙,才情過人。公子您要見哪一位?”

“四位都美如天仙,我倒難做決定了。”男子似爲難地蹙起了眉,“不如就要水潋。”

“好,我這就去安排。”老鸨笑得歡,心裏卻低估裝什麽爲難,一開口便點了花魁榜首。

“那就有勞媽媽了。”楚禦恒搖着玉扇,笑得一派風流倜傥。

“哪裏、哪裏。”老鸨擺着手,這公子怎麽比我更會酸?回轉身朝另一邊的丫環喊道,“小紅,你過來。帶這位公子去水斂閣。”

被喚作小紅的丫環依言走了過來,梳着雙髻。穿着繡花衫裙,模樣倒周正。但處在這群莺莺燕燕裏,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公子,請。”小丫環見到楚禦恒也忍不住紅了雙頰,低垂着頭細細地說道。

楚禦恒得意地挑了眉,點了下頭。跟随着她往樓上走去,身後的阿寶不情不願也跟了上去。真弄不懂公子爲什麽喜歡到這種地方?瞧瞧那些姑娘穿着袒胸露背,臉上抹着紅紅綠綠的。身上的味道濃得嗆死人,說起話來嗲得更令他一身直起雞皮疙瘩,有什麽好的。

四大花魁的院落獨自于悅香閣的後方,水潋閣位中,雕梁畫棟、琉璃飛檐。沒有悅香閣前廳的靡靡之氣,閣前詫紫嫣紅的花怒放着,吐着芬芳。碧綠如茵的小草也随風搖曳,如果不是知道這裏是妓院,恐怕會令人有種走到哪家閨秀的院落,如此怡人清雅。

“姑娘,公子到了。”想必早有人來跟水潋支聲,小紅站在門前如是道。

“進來。”似黃莺般悅耳輕柔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

楚禦恒深邃的眼睛一亮,光聽這聲音已經能夠想像到那花魁究竟美到何種程度了。

吱——

小紅開房門,退到了一旁。

楚禦恒領着阿寶走了進來,屋子清馨的香味彌漫着,白色的沙缦随外吹拂進來的風搖曳着,沙缦後一個纖細的身影隐隐約約,她似坐在古筝前。

“公子,要聽曲子嗎?”柔柔的聲音再次傳來。

“自然。”楚禦恒點頭,“不過,我現在對姑娘本人比較感興趣。”聲音低沉,令人不自覺被迷惑。

那身影站了起來,蓮步輕移。沙缦被掀起,露出身影。

“哇,好漂亮。”阿寶瞧着出現的女子目瞪口呆,忍不住沖口而出,神情很是可愛。

“果然不愧爲花魁之首。”楚禦恒打量着水潋,雲髻花顔,弱柳腰。白色抹胸裸露雪膚,外着一襲紅袍妩媚動人。傾城傾國,當如是。

水潋也打量着來人,隻見這位公子劍眉飛揚,星目凝神。鼻梁高挺,薄唇輕抿。一襲白色長袍繡金邊,玉骨扇在手,好一位風度翩翩的俊公子。瞧他望着自己雙眸閃光,但卻并輕薄之意。倒令她另眼相看,想來這位公子應該不是那些狎玩之人。

“公子謬贊了。”水潋福了福身,“兩位公子請坐。”纖手親自爲他們斟上茶,她也坐到另一到另一邊。

“公子,可要聽曲?”人也見了,現在聽曲應該議異了。

“好。”品茶、賞樂、觀美人,何等美事,焉有拒絕之理?

“那奴家便調上一曲《春歸了》。”語落,她坐回筝旁。雙手垂于筝上,纖指拔動音。婉轉悅耳的曲子繞梁而行。

楚禦恒半眯起了眸,果真是人美曲悅樂。

阿寶聽着曲子有些癡了,沒想到這個姑娘不但人美曲也美,難怪少爺一定要來。

啪啪——

“好曲子。”

掌聲伴着磁性的嗓音,房屋被開了。

屋子的人一驚,楚禦恒心緒陡然緊繃,該死的,有人接近屋子,自己也沒發現。深邃如幽潭的眸子似利箭朝來人望去,隻見來人黑發披肩,面容俊美,一襲紫袍拽地,很是神秘。尤其那雙深邃的雙眸閃爍着霸氣、不可一世的光芒,更令人不敢直逼。他的身後跟着一名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衣,窄袖勁裝。濃眉大眼,五官淩厲。腳步沉穩卻輕盈,看來也是個練家子。

楚禦恒見到他們,心裏的警戒更深了一層。他們的氣勢說明不是普通人,尤其這紫袍男子渾身都散發着神秘莫測的氣息,在未知道他是敵是友前,絕不能掉以輕心。

“閣下未曾敲門,便隻行進來。是否太失禮了?”楚禦恒冷着眼不悅地瞧着他。

“這屋子是你的嗎?”紫袍男子挑了挑眉,反問道。

“不是。”楚禦恒抿了抿嘴。

“既然不是,你有權利責怪我們不請自來嗎?”薄唇輕勾,似笑非笑。

“你——”楚禦恒言,瞪着男子。

“哇,他跟那個小小姐好像哦。”阿寶瞧着紫袍男子的神态,又想起了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小姑娘。那挑眉、冷笑、勾唇角,兩人幾乎都給人一樣的感覺。

“難怪我覺得讨厭。”楚禦恒擰了擰眉,“原來跟那個被寵壞的丫頭一樣的毒舌,一樣的自大。”瞧着紫袍男子,楚禦恒越發的覺得讨厭。

“水潋姑娘,他們擅闖你的房間,你不生氣嗎?”深邃的眸子掃過水潋,卻見她正呆呆地瞧着紫袍男子。不由得,不悅地說道。

“咳,沒關系,想來兩位公子也是客人。”水潋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神。這位紫袍男子高高在上的強勢神情,令她移不開視線。還有那深邃閃爍着神秘光芒的眼睛,似會勾人魂魄似的,令她迷失。從來不曾見到過如此特别的男子,仿佛是一朵黑罂粟,明知有毒卻依然甘願沉淪于花的芬芳。

“什麽沒關系?”楚禦恒不高興了,“現在我才是你的客人。”明明是他先來的,不是嗎?看到水潋瞧着紫袍男子的神情,他就不爽。向來都是女子見了自己隻有芳心亂撞的份,這水潋居然不識真寶。反而眼勾勾地瞧着他,太不識人了。

“啊。”水潋瞧着楚禦恒明顯的怒氣,不知所措。的确照理說是他先點自己的,他才是現在的客人。可是,滟潋水眸望着紫袍男子。她卻不想錯過,想進一步了解這個男人。

“爺——”

氣氛正僵持時,門外又走來一個青袍的侍從。隻見他湊在黑袍男子耳邊細細低語,爾後黑袍男子喚道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深邃的眸子朝他一瞥,似明了其中的意思。

“水潋姑娘,果真傾國傾城。不過,在下今日有急事就先行告辭,他日必定會再訪姑娘。”語落,眸掃過一旁的楚禦恒,三人如來時般匆匆離去。

“啊,我——”水潋還未反映過來,便瞧見那人的身影已經隐沒在黑暗裏。絕美的臉湧上失望,下一次真的能再見到他嗎?

“算你識相。”瞧見令人讨厭的家夥走了,楚禦恒又搖着玉扇一派潇灑。隻是瞧見水潋失望的神情,自尊心又是受損。心裏恨恨地想到下次見到那家夥,一定要讓他好看。總之,他們的梁子是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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