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是什麽人,她是最清楚不過了。
“容子墨,你放火燒繩,差一點兒害死了我家公子和老大,你現在竟然還敢狡辯!”
“就是啊,還敢說你含冤莫白,容子墨,我敢以我武士的靈魂起誓,所言半句不虛假,你敢以你的召喚師靈魂起誓吧!”
在傲風大陸,對于靈力師而言,最毒的誓言就是靈魂起誓,張澤幾乎是當場大喝。
“哼,我堂堂世子,需要以此與你們這些下人證明這些?”容子墨淡冷一笑,一臉鄙視地說道。
“張澤,赤方,我們走,沒必要跟這種人多說廢話,是與非,大家心裏如明鏡一般!”
白傾傾并不想在這兒與容子墨多費唇舌,眼下尋找神骨爲重,她覺得與這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惡心!
白傾塵也淡掃了容子墨一眼,北孤國最具實力的皇世子,原來,也不過是陰狠小人!
他不在乎這人有多陰狠,隻是,他曾想傷害妹妹,他絕不容許!
低頭問道:“傾傾,需要哥哥爲你報仇嗎?”
說着,白傾塵,冰冷的目光,帶着絕對的威壓,望向了容子墨。
容子墨臉色微微一變,八階的武士,淩駕于高級召喚師之上,尤其是本身的氣勢,十分驚人。
容子墨心底,生出寒意,有幾分害怕。
白傾傾搖了搖頭說道:“哥哥,我會自己親手報這個仇。”
她想自己親手滅了容子墨。
而且,現在殺容子墨并不是好時機,他畢竟是北孤國最受北孤帝看重的世子,當衆殺了他,隻恐北孤國要發作,眼下救治北冥琉華爲要事,不能再節外生枝。
“傾傾,我是你哥哥!”
“哥哥,我不是與你見外,隻是就這麽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他了嗎?”白傾傾知道哥哥誤會她了,于是解釋道。
“好,你心中有主意便好,隻是,不許與哥哥見外!記住,哥哥永遠是你有力的支撐。”
“哥哥,我知道的。”白傾傾點頭。
“喜喜,赤方,張澤,我們從這邊去!”衆人都是直接從正中進去,她選擇了從外灘先走一圈,不去與衆人湊熱鬧。
“子墨,我們也走吧!”白素素見白傾傾等人走了,于是溫柔地說道。
她很樂得見容子墨與白傾傾反目成仇。
他們仇恨越重,于她而言卻是越好。她現在成了一個完全依附着容子墨的人了,她要緊緊地捉住他。
“……”容子墨低掃了白素素一眼,眼底閃過厭煩。
這個白素素,越來越粘人了,整日盯着他,讓他極度不舒服,相較于越來越自強獨立的白傾傾,他真是覺得這白素素太賤了。
但是,她還暫時有用,就先放着她吧。
“世子,要不要屬下人帶人去收拾收拾他們呢?”這時,身邊一個下屬,阿臾地奉上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