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春風暗暗地鄙視了容子墨幾萬遍,而後才淡淡一笑:
“有容世子在,又哪容得到明某主張呢?想來,容世子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這裏是北孤國,而他們可都是北孤國皇族特邀的入秘境者啊!”
這推磨的功夫,可真是厲害。
你推開我,我推開你。
爲官之道必備高招啊!
白傾傾抿着唇,臉上挂着似笑非笑。
本是當事人的她,此時卻更像是個外人一般,抱着她的小蛋蛋,一臉安靜慵懶地站在一旁。
容子墨臉色微冷,他其實也知道明春風會将事情推開他,不過他本就不指望事情能夠推給明春風,隻不過他需要他的相助。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北冥琉華:
“七公子,你雖是尊級召喚師,可是身爲北孤國的客人,你這樣,隻怕會成爲衆矢之的啊!”
“七公子的女人被人欺負,七公子出手還成了衆矢之的了?容世子這話說得可真是讓人百思難解啊!”
北冥琉華沒有開口,一旁的趙喜喜卻已經開口了。
這小子今天看來是打算百般讨好白傾傾了,全都是傾言相向,完全當起了白傾傾的辯護人了。
“你是什麽人,這兒豈輪得到你多嘴!”容子墨臉色一冷,大聲斥道。
趙喜喜卻也不驚不怒,越發笑哈哈:“我就隻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們北孤國的人欺負我南燕國的人,我南燕國的人還不能出面了?”
“趙喜喜,你這麽維護白傾傾,不會是你與她也有一腿吧!這事本就是我與白傾傾之間的事情,我們都是南燕國的人,你就不要故意把事情放大化成兩國糾紛了!”
白素素一臉怒不可遏地瞪着趙喜喜斥道,手卻一直緊緊地捉着容子墨。
目光更是緊緊地注意着北冥琉華,就怕他動手。
趙喜喜最不怕就是跟人家罵架了,本來他這段時間就積攢着委屈無處發洩,這下子,終于找到絕堤口了:
“不要臉,你自己跟人家北孤國的人有一腿不說,還故意抵毀如此聖潔美麗動人的白傾傾姑娘,你就是居心叵測啊!
人家白傾傾姑娘有如此俊美無雙才華出衆的七公子,人家爲什麽要跟我有一腿呢?你當人家跟你一樣傻瓜啊?
人家哪像你這麽緊緊地抱着容世子的手,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已經是北孤國的人一般!真是的,說你是北孤國的人,你不應該覺得高興嗎?”
“趙喜喜!”白素素咬牙切齒地喊出趙喜喜的名字,目光如果能殺人的話,趙喜喜此刻一定千瘡百孔了。
“不用叫那麽大聲,我耳不背!”趙喜喜喜滋滋地說道。
北冥琉華一直沉冷着臉立在那兒,一語不發。
如冰山一般的臉上,淩厲銳氣。
額間,一道光束閃動,詭路貂瞬間奔去,優雅而矯健的身姿在空中一個利落地跳動,向着白素素沖了過去。
容子墨見狀不由神色一變,額心同時白光閃動,他也瞬間召喚出了自己的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