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你個頭啊,你就在這兒扯吧,回頭你家娘們把你給收拾了!”
“看看怎麽了?人家能現,咱們爲啥不能看呢!”
“話說,我也是好想看看呢!”
“那姑娘當時是不是脫光光呢,瞧着那皮膚水靈靈的,身材也好好,一定好養眼啊……”
有位色眯眯的大叔,已經開始意/淫起來。
“真想看看……”
男人通常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聽到這位色大叔的話,其他一衆男人都開始跟着一道意/淫了起來。
白素素在茅房中氣得快要吐血了。恨不得此刻就沖出去,把這些男人的舌頭一根根全都拔出來。
下流得要死!
容子墨在另一間茅房,早已經忍得難受了,他雖然也是個中藥博士,可是再厲害的博士沒有草藥也難爲無米之炊。
隻能忍着肚子痛,蹲在茅房中拉了又拉,還要忍着臭味,更要擔心外面的人真沖進來。
不過幸好,那些人似乎對白素素更感興趣,他也放心了不少。
不過白傾傾可不打算放過他。
她算了算時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拉上一個時辰就差不多收住勢了。
這二人應該要出來了吧?
果然,時間一到,白素素感覺肚子忽然間就好轉了,也不鬧疼了,于是她趕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後,一臉陰冷地打開了門。
目光,冷冷地掃向了周圍一衆正聊得興奮的爺們。
“你們說夠了沒有?”陰冷的氣息掃過衆人:“誰敢再瞎說一句,我割了他的舌頭!”
白素素冷陰的眸光狠狠地瞪着衆人,咬着蒼白的唇,氣得混身在發顫。
容子墨在這個時候也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不過他倒是顯得十分淡定沉靜,盡管蹲了一個時辰,他還是保持着優雅的氣質。
不怒不氣,隻是目光投向了白傾傾。
白傾傾抱着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投以一個,笑眯眯的笑臉。
容子墨眼中一閃而過一抹喜意。
這是自在這兒遇到白傾傾之後,白傾傾第一次投以他微笑。
盡管那笑看起來有點兒皮笑肉不笑,卻還是令他心喜無比。
白傾傾緩緩地走到了白素素的面前,笑眸與她陰冷的眸子對上。
慵懶随性,清淺冷笑:“白素素,願賭服輸,來,給姐來幾聲狗叫!”
“白傾傾,你用了如此下作的陰謀詭計,還妄想讓我服輸?”
别說是真的輸了,眼下她心知一定是白傾傾用毒,殺她的心都有了怎麽肯扮狗叫呢。
“怎麽?你這是打算賴帳嗎?”白傾傾早料到白素素不可能就犯,這話說得也很是輕巧。
“白傾傾,我一定會殺了你!”白素素咬牙切齒憤怒無比。
“呵呵,白素素,這殺不殺是後話,你認不認帳這就是人品問題了!
不過,我跟你談人品,好像也有些不靠譜啊,你的作風,一聽就沒什麽人品可言哦?”
白傾傾淡淡一笑,說完回頭沖着圍觀的衆人問道:“你們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