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潑婦？”程碧水大叫。
“哦，我說錯了，應該是瘋婆子才對！”白傾傾可愛地将小手一擋朱唇，一臉失措。
眼底，冰冷一片。
“你才是瘋婆子，你才是傻子！”程碧水再次大叫。
白傾傾抱胸一笑，一臉慵懶清冷：“嗯，通常瘋子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我明白！”
“你才是瘋婆子，你才是傻子！”
“哎，本姑娘就不與瘋子一般計較了，不然的話都顯得本姑娘沒肚量了！”
“你才是瘋婆子，你才是傻子！”程碧水，來來回回又是這一句話。
白傾傾聽得失笑，眼底閃過狡黠。這北冥琉華拿自己當擋箭牌，他倒是樂得輕松呢！
不拖他下水顯得自己不夠厚道啊！
于是朱唇微抿，淡淡一笑，擡頭望着北冥琉華：“琉華，你該把瘋妹妹拉回去關好呢！這放外面亂咬人可不好呢！”
“……”北冥琉華就知道這隻小野貓不會放過自己。
其實他也是很無奈，程碧水有多癡纏他是見識了，以前在宮中的時候就是被她纏得不行才跑出來。
誰知道她現在又追來了。
而正巧白傾傾是他認定的人，他自然就隻有将她擺出來了，畢竟，這也算是必經的一條路。
隻是早一步與晚一步罷了。
“白傾傾，你個瘋女人，你竟然罵我是瘋狗，你才是瘋狗呢！”
程碧水聽出白傾傾的話，不由怒升三尺，又憤又恨，又委屈地望着北冥琉華:
“華哥哥，你以前總是最疼愛我的，可是你現在就放任她這樣罵我？”
程碧水一雙眸子滿是委屈幽傷地望着北冥琉華，希望北冥琉華能替她出頭。
“鬧夠沒有？”北冥琉華清冷地望着着程碧水，眸光深沉。
“我……我……我鬧？她在罵我你沒有聽到嗎？她罵我是瘋狗你沒有聽到嗎？你竟然說是我在鬧……華哥哥你真的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程碧水沒有想到華哥哥竟然反過來罵她，咬着唇滿臉悲憤。
以前的華哥哥可是最它她的啊，可是這幾年，卻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你看看你這樣子像什麽？”北冥琉華輕輕一歎，低斥道。
鳳眸微眯，淡掃了她一眼。
轉身，拉起了白傾傾的手：“我們走吧！”
“華……哥哥……你竟然真的……真的……”程碧水是萬萬也沒有想到，華哥哥不但指責她。
而且竟然把她扔在這兒，直接拉起白傾傾的手就上了馬車。
強大的對比落差，讓程碧水完全無法忍受。
流着眼淚，雙眸，滿是痛恨與不甘不滿。
若是以往，她必然是甩袖就走。
可是這一次，她不敢這麽做，華哥哥表現得那麽冷漠，如果她甩袖一走他也不去追她不去找她的話。
那她不就鬧了個笑話嗎？
可是就這麽上去，她又覺得丢人。
“小姐，上馬車吧？”張澤走了過來，深深地凝視了小姐一眼，輕柔地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