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牌技真的是好的沒話說,就好像他能看到對方手裏的牌一樣,打的又準又狠。難怪他會說這個太沒技術含量。
想來他在部隊時,經常有實演,所以才會有那麽果斷而精細的思維。我看着他打牌,開始走神。像他這種高素質高智商高頭銜的人,在部隊裏就是個寶。
他到底是因爲什麽離開了部隊?不會是犯了什麽大錯誤才被貶出部隊?還是說他在直行什麽特殊任務?
想到這,我又想起那張全家福,與他并肩的女孩看來像是他的姐姐或是妹妹,現在又在哪呢?
還有,那個房間裏根本就沒有睡的地方,他每天睡哪呢?難到是沙發?
我看着他的側臉,思緒紛飛。
他認真的樣子,有一種緻命的誘惑力。心底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酸酸的麻麻的。
我身随心動的探過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他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
我爲自己莫明的舉動感莫明不安。
他側過頭看向我,眸子幽黑發亮。我笑的很無害,“獎勵你的,幫我赢了這麽多金豆。”我故做輕松,給自己找台階下。
他眸子幽幽的轉動一下,耳根紅了。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的盡慌亂,别開臉,“你自己玩吧,我下樓買點東西去。”
“哦。”我不敢留他,怕自己又做出什麽不良舉動來。
他下樓後,我坐在電腦椅上發呆。過了好久也沒見他上來。我踮着腳尖,跳到陽台往下看。隐約看到樓下有一個颀長的身影,靠在樹旁,像是在抽煙。
我退回房間,上了床。一時竟有點煩悶。不知道自己在幹嗎?
這麽多年我從來不敢相信男人,那怕人家對我出至真心,我也總覺的他另有所圖,躲的别人遠遠的。我總覺的這是一種病,而我爲什麽會有這種病呢,那都是因爲裴東,是他對我的傷害造成我對男人有陰景。這幾年我對男人望而怯步,可我現在對狄凡的感覺又是什麽呢?明明隻是個熟悉的陌生人,我卻想靠近他。
這一發現,讓我有點害怕。或許,我就不應該來這裏,更不應該去窺探他的秘密。
原本人家也不願意收留我,是我強行逼迫他的。若我現在走,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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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醒來時,狄凡早已出門了,早餐跟前幾天一樣罷放在我床頭。今兒是油條跟豆漿還四個小包子。
這個男人不僅勤快、還心細,想來也很會體貼人。
當初他明明是那麽的不願收留我,可我真的住進來了,他還是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說明他是一個及有責任心的人。而我卻因爲一時的任性,就這麽殘踏他的用心。但我是個知錯能改知恩圖報的人,别人對我好,自然的我會對他更好,所以我決定不在給他添麻煩了。
一吃完早餐(其實快中午了),我給許趙然打電話,這會接通的是他本人。
韓雨彤,你怎麽回事呀?電話老關機,發微信也不回。”電話一接通他就嚷嚷。